朱瑙那所谓皇亲身世,有不少人都听过。然而传闻毕竟只是传闻,这些年朱瑙并未皇亲身份做过什,人们问他,他也含糊其辞。时间久,人们就当做是他次酒后胡言,笑过便罢。但是现在,朱瑙这是光明正大地认啊!!!
但是,就算你真是皇亲,是当朝皇帝亲弟弟,这天底下哪有委派皇室宗亲做州牧?!怎也该列个侯,封个王吧??这都是什乱七八糟!!
朱瑙接着道:“眼下蜀中形势如同水火,受命于危亡之际,深感责任重大,希望能够妥善治理,恢复民生。诸位都在此任职多年,比更加深谙官场之道,希望你们往后能尽心辅佐,也不会亏待你们。”
官吏们还沉浸在方才惊吓中,个个惊恐万分,根本听不进他说什。
朱瑙打量众人神色,见他们浑浑噩噩,看来是需要些时间消化消化。于是他道:“行吧,暂时就说这些,等解更多情况再慢慢说。你们有什想问没有?没有话就正式上任。”
到消息,自然也没什准备,只堪堪来得及将仪门打开。
进大堂,朱瑙终于停下脚步,钱青等人也满头大汗地追上来。
“曾……朱……”钱青都不知道该怎称呼,口里含混下,擦着额头上汗,小心翼翼地开口,“州、州牧,你初、初来上任,官、官、官印可带?”
朱瑙不慌不忙,看眼边上惊蛰,惊蛰便取出个黄包,递给钱青。
钱青连忙接过,打开便看见里面官印。他忙拿起官印查看,那官印左看右看,竟像是真!他又连忙取出布包里任职文书。官印上是只有官名没有人名,可任职文书上却会写明*员姓名,及为官履历,做不得假。
官吏们面面相觑,没人开口。不是没有想问,而是想问太多,可几十个持刀剑护卫站在边上,谁敢多问啊!嫌自己命太长吗?
忽然,个黄发男子上前步,在堂中朝着朱瑙作个揖。
朱瑙托着腮道:“你有问题?问吧。”
几十个护卫目光唰下全聚集到窦子仪身上,其他
等他打开任职文书,再次傻眼——为官履历?压根就没有!这份任职文书,根本不合制式啊!毫无疑问,这东西是矫制。
钱青简直欲哭无泪。真是什坏事都让他赶上。前脚刚送走山贼,后脚又来个冒名顶替朱瑙。这朱瑙好好在阆州经着商,跑这儿来凑什热闹啊?想趁火打劫?可怜现在州府空虚,对方又带着那多人,简直挡都挡不住啊!
朱瑙已然坐上大堂高位,扫视堂下众人精彩纷呈表情,微笑道:“曾州牧年老体迈,于上任途中不幸重病身亡。消息传回京城,由于事发突然,皇兄时找不到其他合适人选,又想起正好在阆州,便派人日夜加急给送来官印和文书,委出任。”
众人:“!!!”
这个离奇故事先不说,朱瑙刚才称呼皇帝什?——皇兄????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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