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你们几位交朋友,很高兴,”妈说,“诸位请坐好吗?这儿还没有好坐处呢,”她补充说,“还是去烧咖啡吧。”
“啊,不用,”安妮很有礼貌地说,“你不用费事。们不过是来拜访拜访,看看你们情况,想使你们舒服点。”
杰西·布利特本正经地说:“安妮,请你记住,是主席。”
“啊!对啦,对啦。可是下星期就是。”
“那,你就等下星期再说吧。们是每星期轮流,”她向妈解释道。
道你究竟是着什魔。们家里人从来不是这样。他们不管什困难都担当得起,决不掉泪。想定是康尼那家伙使你这胡思乱想。他无非是太自大。”接着,她又严厉地说:“罗莎夏,你不过是个人,别人还多得很呢。你得好好地过日子才行。知道有些人辈子老犯罪,到后来他们才想到在上帝眼里,他们都是些大坏蛋。”
“可是,妈……”
“别说,快住嘴做事去。你年纪还不大,也不算太坏,决不会太叫上帝生气。你要老是这样自寻烦恼,就要揍你。”她把火灰扫到炉子火眼里,刷刷旁边石头。她看见委员会人路走过来。“赶快收拾,”她说,“妇女委员们过来。赶快收拾,让脸上有点光彩。”她不再往那边看,但是她却感觉到委员们越走越近。
不消说,这些人都是委员会人;三个收拾得干干净净、穿着各人最好衣服妇女:个是瘦子,戴着金属架眼镜,头发稀少,个身材壮健而又矮小,鬈发斑白,嘴巴小巧,还有个是大个子,肌肉发达得像匹拉货车壮马似,腿脚、臀部和胸部都很肥大,显得精力充沛、神态稳健。这几位委员很神气地从那条路上走来。
她们来到时候,妈不自在地背过身去。她们停住,把身子旋,排成行站在那里。大个子女人用洪亮声音说道:“早呀,你就是乔德太太,对不对?”
“你们不喝点咖啡吗?”妈无可奈何地问道。
“不,谢谢你。”杰西负责发言,“们首先要领着你去看看那清洁所情形,看完之后,如果你愿意话,那就介绍你加入妇女俱乐部,给你派个职务。当然,你不加入也可以。”
“收费多不多?”
“只要做点事情,并不收费。
妈转过身来,仿佛是被人出其不意地发觉似。“啊,是——是。你们怎知道姓乔德?”
“们是委员会人,”大个子女人说,“是第四清洁所妇女委员会。们从管理处看到你姓名。”
妈狼狈地说:“们还没收拾好呢。你们几位来,很高兴,请坐,来烧点咖啡。”
那位矮胖女委员说:“们来给自己介绍下吧,杰西。把们名字告诉乔德太太。杰西是们主席,”她解释道。
杰西很有礼貌地说:“乔德太太,这两位是安妮·利特菲尔德和埃拉·萨默斯,叫杰西·布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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