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四处走走。前头是什?”
群公狗聚集在路上,欢迎只母狗。五只公狗,五只因社交自由而品种不纯杂种牧羊狗,忙着向那只母狗献殷勤。每只公狗都津津有味地嗅阵,然后靠近株棉花,直着腿挺起身子来,怪有礼貌地抬起只后腿撒尿,又回转身去嗅嗅。乔德和牧师停下脚来看着,忽然乔德高高兴兴地大笑。“哎呀哈!”他说,“哎呀哈!”现在那群狗会聚在起,大家都耸起颈毛咆哮起来,直挺挺地站着,每只都在等着别狗挑战。有只爬到母狗身上,其余公狗看它搞成功,就相安无事,津津有味地看着,垂着舌头,滴着口水。两个人又继续往前走。“哎呀哈!”乔德说,“想上头那只狗就是家美美。还以为它已经死呢。过来,美美!”他又笑。“真见鬼,如果有人叫,也不会听见。这使想起人家讲给听个关于威利·菲利小时候故事来。威利怕羞,十分怕羞。有天,他牵着头小母牛去跟格雷夫斯家公牛交配。人都出去。只有埃莉斯·格雷夫斯在家,埃莉斯是点不怕羞。威利站在那儿把脸涨红,说不出话来。埃莉斯说道:‘知道你是来干什;公牛在仓棚背后空地上呢。’接着他们就把母牛牵到那儿,威利和埃莉斯就坐在短墙上望着。不会,威利觉得有些冲动。埃莉斯转过头去,装作不知道似说道:‘怎啦,威利?’威利心里痒得难受,简直坐不定。‘哎呀哈,’他说,‘哎呀哈,很想自己也这来下呀!’埃莉斯说,‘怎不干呢,威利?这是你母牛呀。’”
牧师温柔地笑。“你该知道,”他说,“不再做牧师是件痛快事情。从前只要在场,就没有人肯讲故事,就是讲,也不能笑。也不能咒骂。现在爱怎骂就怎骂。个人能够随意咒骂,反倒是很痛快。”
东方地平线上泛起片红光,地上群鸟开始尖着嗓子吱吱喳喳地叫起来。“看哪!”乔德说,“就在前头。那就是约翰伯伯水槽。风车看不见,水槽倒是看得见。看见它高耸在天空吗?”他走得更快。“不知道是不是全家人都在那儿。”那个大水槽耸立在山冈上。乔德急急忙忙地走着,扬起片尘沙,飞到膝盖那高。“不知道妈是不是……”他们现在看到水槽支脚,看到小方柜似、没有漆过朴素房屋,又看到矮小仓棚。房屋铅皮烟囱冒着烟。院子里有副担架,堆着些家具,有风车叶子和马达,还有床架、桌椅等东西。“天哪,他们已经收拾好要走!”乔德说。辆卡车停在院子里,辆两边护板很高怪模怪样卡车。这卡车很古怪,前半截是轿车,当中却开顶,改装卡车车身。他们走近,就能听见院子里敲击声,当耀眼太阳从地平线上露出点边,照到卡车身上时候,他们便看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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