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脸上
表情凝固，理智告诉他，为
不让人起疑心，现在立刻跟封北拉开距离，感性却在阻止，所以他僵着，没有动。
封北拍拍高燃手臂，“帮哥看看有没有起包。”
高燃跟他对视
眼，若无其事扒开他头皮查看，“没起包，红点。”
封北给高燃发条短信。
高燃点开看，短信内容是：乖啊媳妇儿，没事儿，别怕。
“高兴，”高燃哎声，“他说他要挂四门。”
封北勾勾唇，“不错啊，才四门。”
“……”高燃忧心忡忡，“高兴要是毕不业，
得给他补课。”
封北听完也忧心，“你给他补课？个警校毕业，个学财经，怎
补？”
高燃把手机丢到边，手撑着头，“打算找个时间跟他谈谈，看看他学业情况再做决定。”
封北抽抽嘴，“你真是操碎心。”
上次高燃和封北起坐火车，还是五年前，从县城到市里，短途，这次长途，他俩买硬卧，个中铺，个下铺。
高燃上车就开始吃东西，他吃掉两包焦糖西瓜子，包花生，口干舌燥，“水在哪边？”
封北给他指指，“你少吃点，肠胃不舒服，遭罪。”
高燃边穿鞋边说，“有点焦虑，不吃东西就没法静下来。”
？不是多此举吗？”
高燃单手撑着头，“你都这想，别人也会这想。”
封北后仰些，“你是说，故意？”
“派个人盯着张鸣，总觉得他那个人有问题。”高燃拿封北军大衣盖在自己身上，“睡十分钟。”
封北看着椅子里青年，“雪天跑高速不安全，要是赶上堵车，今晚十二点之前都到不，们坐火车去县城。”
他拿着手机，满脸幸福笑意。
窗外世界片白，窗里世界有点嘈杂，车厢里充斥着各种味
封北冷哼，“又当爹又当妈，你就惯吧。”
高燃捏捏手指，“小叔娶别女人，俩人孩子都上幼儿小班，小婶有自己生活，不管高兴，他这几年直跟在块儿。”
封北往后靠，头撞上车壁，发出“咚”声响。
高燃紧张凑过去，半个身子靠着封北。
对面床位上人看过来，眼神古怪，那里面带着几分好奇，几分怀疑。
“你吃东西也静不下来，”封北拿水杯，“等着，去给你装水。”
高燃把他胳膊拉住，“顺便给泡个泡面。”
封北，“……”
高燃把带东西解决三分之二，吃饱喝足，他老实，躺在床铺上面不想动弹。
封北抽根烟回来，发现青年坐起来，盘着两条腿，背靠着车壁，两手在手机键盘上按个不停，“在跟谁发短信？”
高燃窝在大衣里面，“局里报销不？”
封北说，“报销。”
高燃咧咧嘴，“那就坐火车。”
封北去把人拽起来，“去吃饭，吃完再睡。”
高燃无精打采，“大枣跟红薯干就先不买，去县城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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