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楼来着?封北边爬边思索,四楼。
这小区地段不错,算是物美价廉,唯缺点就是楼层都不高,没装电梯。
封北在三楼停下来,背后衣服渗出块血红色,他粗声喘息,抓着楼梯扶手继续上楼梯。
层楼花好几分钟才爬上去,封北又次拨打高燃号码,还是关
封北阖着眼皮,鼻梁,左下颚有淤青,前几天撞玻璃把额角撞伤,缝针,伤口才好点又破,他气色很差,身上还散发着种焦虑,bao躁,恐慌不安气息。
赵四海想不通,封队不顾身上伤,这火急火燎回Y市,到底是为什事,他个正处在热恋中人都没这样失控过。
Y市……
赵四海咦声,封队以前好像在Y市市局跟县公安局待过,这说起来,俩人是老乡啊。
“封队,小高也是Y市人,封队?”
封北不耐烦,“快点走。”
他又说,“先去家,换身干净点衣服。”手机也要换个电池,还不知道能不能进高燃家大门。
虽然这样局面在意料之中,也知道是在今天发生,但封北状态却很糟糕,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要是高燃被高建军打,他这副身体,都不能及时去挡。
封北抹把脸,“走吧。”
明白封队干嘛这坚持,“还能有什比性命更重要?”
封北说,“有。”
赵四海张张嘴吧,说不出话来,懵,比性命更重要……那是什?
“小赵,医院这边你帮说声,处理完私事就回来。”封北吃力换上衣服走出病房。
赵四海反应过来,赶紧追上他,“封队,你要去哪儿啊?开车送你过去吧。”
封北昏睡过去。
车在在傍晚抵达Y市,封北让赵四海把车停在路边,他打车去高燃家。
站在楼底下,封北又不着急,他坐在树底下长椅上,抬手擦把脸上冷汗,拿出手机打给高燃。
那头提示已关机。
封北把手机揣进口袋里,他坐会儿,起身走进楼道里,踩着楼梯层层往上爬。
赵四海动动嘴皮子,他叹口气,手搓搓布满红血丝眼睛,通宵熬夜开长途车,载是个伤患。
车子上高速,赵四海跟封北汇报案情。
封北有搭没搭应声,突然来句,“小高走时,手上伤处理过?”
赵四海说包伤,“皮外伤,他个年纪轻轻小伙子,精力旺盛,伤口好得快。”
车里静下来。
封北边走边把手机开机,发现没电,就将手机捏紧,骨节泛白,他答应高燃,说要起回去,不能让高燃个人面对那种难堪崩溃局面。
那样对他太残忍,封北心疼。
赵四海跟着封北下电梯,真不放心他个人走,半路上倒在哪儿太危险。
封北在赵四海唠叨下答应让他送自己。
赵四海听目地是Y市,声音拔高,“什?Y市?开车最少也要六七个小时才能到,封队,你现在情况能吃得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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