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海看他要起来,赶紧上前说,“封队,你是要撒尿还是怎着?”
封北气息微喘,脸上点血丝都没有,“小高人呢?”
“那孩子昨晚直在医院里守着。”赵四海说,“清早接个电话就走,说家里有事,请假两天,看他那样子,情绪很低落,猜想他家里事应该挺严重,就批准,让他回来写份报告。”
封北更躺不住,他不顾赵四海阻拦下床。
赵四海丢掉橘子把人扶住,“封队,你这是要干什?”
“就是你现在心里猜想那样,你确实杀个无辜可怜女人。”
赵四海将冯月人生说给张梁听,说完就起身出去。
抓凶手不是结束,是才刚开始,后面还有堆繁琐枯燥工作要做。
赵四海喝几杯浓茶提提神,天亮后就去医院。
上午快十点时候,封北醒,他眼睛在病房里扫动,没看到想看人,去哪儿?还以为睁开眼睛就能看到。
松宁路,旧疾发作,他疼痛难忍,只好将车开进荒废树林里,想靠着椅背歇歇,等疼痛缓解点再走。
没过多久,张梁看到个人影从车旁过去,头又黑又密长发披在肩后,长度及腰,他误认为是何梅,那种积压在内心恨意瞬间冲出来。
张梁拖着那条残腿将死者冯月拖到工厂里,随便捡地上绳子将她吊在半空,看着她垂死挣扎,为是给这些年苟延残喘自己点慰藉。
那刻,在张梁眼里,冯月就是何梅。
张梁清醒后知道自己错杀人,他却没有悔意,因为在他看来,个身上多处有家庭主妇特征女人大晚上不在家待着,却跑来荒郊野外,手里还提着饭盒,除是跟哪个男偷情,没有别可能。
封北说要出院。
赵四海脸“开什玩笑”表情,“出院?封队,你刚做完手术,只能在医院里养伤,出什院啊?”
封北将赵四海手挥开,这个动作牵动到背部伤口,胸口肋骨也疼,他眉头皱紧,脸色发青,“有急事。”
赵四海搞不
“封队,你跟小高干脆结拜算。”
赵四海剥着橘子,“上回他低血糖晕倒,你撞破头,满脸是血,这回你受伤,他倒水摔碎玻璃杯,还用手去抓,扎跟刺猬样。”
这话里有夸张成分,不多,玻璃碎片多尖啊,手是肉长,不是钢铁,直接去抓,结果可想而知有多惨烈。
偏偏高燃伤还是右手,吃饭拿筷子估计都费劲,要吃点苦头。
封北躺不住。
不忠女人都该死,这是张梁经过背叛后观点。
张梁回到车里,等腿上疼痛过去就开车回家,担心自己形迹败露,他在两个多小时后原路返回工厂毁尸灭迹。
维维就是在那时候出现。
赵四海拿出桌上另张照片,“死者石榴,也就是冯月,她那天出现在工厂附近,不是跟哪个男私会,是为给个叫维维女孩送饭,就是目击证人。”
张梁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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