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高燃怎
问都问不出来自己想要
东西。
他趴在桌上，有
下没下吹着草稿纸，大姨父是看到双头蛇蜕皮，吓破胆死，这事儿他是听说。
大姨个人拉扯大表哥跟表姐，俩孩子都跟她姓，也都长大
，怎会变成这样子？.
封北答应给高燃弄辆模样，他叫
不知道吕叶怎做到，高老太哼着小曲儿磕方瓜籽，心情很不错。
高燃心情不好，他静不下来心做作业，边转笔边说，“奶奶，你知道
表哥吗？刘成龙？大姨刘文英？”
高老太牙口还行，咔嚓咔嚓声响会儿，她呸呸吐掉方瓜籽皮，“六六，跟你说啊，你大姨坏着呢！”
高燃手抖，旋转笔从他手指上掉下来，他心跳加速，尽力不吓着奶奶，“为什这说？”
高老太不回答，只拿混浊双眼瞪着他，“还有你表哥，那孩子更坏，他们家都坏，坏透，没个好东西，早晚要遭报应！”
车被偷。
完，高燃心里就这两个字。
封北看着气急败坏少年，“好，你就说是弄丢，明儿给你买辆新，这事就能过去。”
高燃忘把车锁上，后悔肠子都青，“爸还是会训。”
封北给他出主意，“那你就哭，会哭孩子有糖吃。”
按开，点根烟抽口，“曹世原告诉你？”
高燃嗯嗯，说是在厕所里撒尿时候碰上，“你还记得不，头次管你叫叔，你让叫你哥，怎办，叫习惯，不好改口。”
封北说，“那就别改。”
他也听习惯，而且叔叔这称呼把他叫老，整好像他们之间有代沟，事实上那玩意儿压根就不存在。
高燃哎声，“是自己太笨，你能做到现在位子，肯定不年轻。”
高燃重复那才那句话，“为什？”
高老太枯瘦手在瓷盆里翻翻，“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长眼睛，笔笔都记着呢。”
高燃听着渗得慌，他搓搓鸡皮疙瘩，“表哥死好些天，大姨因为杀人被关，现在就剩表姐个。”
高老太又不说话。
高家庄跟石河村就隔条田埂，在这个村喊声，那个村都能听得见，高老太大把年纪，知道些不为人知事不奇怪。
高燃撇嘴，“拉倒吧，要是哭，爸会瞧不起，他说男子汉不能哭。”
封北说，“赞同。”
“……”
高燃回家，吕叶完成任务走人。
临走时还意味不明看眼高燃，把高燃看浑身发毛。
封北差点被口烟呛到，他黑着脸说，“你哥还没到三十呢，怎就不年轻？”
高燃撇撇嘴，原来男人也不服老。
封北捏住少年后颈块皮肤，力道不轻不重，“叫你别搭理姓曹，你不听。”
高燃脸冤枉，“听，他抓着车不放走，非要给他买糖，还给钱……卧槽，车呢？”
停车地儿连个车影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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