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茭白想也不想道：“
世界不就是你？”
戚以潦
愣。
“是吗？”
他直起身，似乎想绷住面部，却又难以克制地把腰背弯得更厉害，目光灼热地凝视椅子上人，半晌轻笑：“你这
认为啊。”
茭白在心里摇头，事业上再成功企业家也是血肉之躯，只有颗心脏。年纪大
，多少都会患得患失。
他们担心他秃，见到他就注意他发际线变化。厨师们也为此费心费力，研究各种药膳。
茭白目前发量还算撑得住，往后不好说。
五楼办公室里，戚以潦在书桌端处理忙公务，茭白在另端看视频课ppt，偶尔摸到果盘里叉子，叉块水果吃掉，叉到什就吃什，不挑。
戚以潦忙完公务，茭白还在看视频。
偌大书房，只待着两个人，却不冷清。戚以潦合上笔电，捏捏酸痛肩周，他迈步走过去，弯腰去嗅年轻人发丝：“年底慈善晚宴，你陪叔叔去？”
不多，都是戚以潦给他找医学上英文书籍，教他词缀，记不住就上戒尺，抽他屁股。
要是戒尺还不行，那就戚以潦亲自上。
茭白时常在朋友圈打卡学习计划，章枕，姜焉等人都问过他后不后悔学医，他说不。
因为这他妈才大，上学期！要是大就后悔，那剩下好几年怎过？
茭白每天日常就是预习课本，死记硬背番，啃啃权威性图谱，到实验课他就不吃东西，因为吃犯懒，影响注意力。他会打起十二分精神看大体老师记结构，回来还照镜子看自己，就连戚以燎洗澡时候，他都站旁边。
自己选老男人，还能怎办。
茭白把没看完视频关，穿着袜子脚踩在地毯上面，他仰起脸，笑得自信又明扬：“嗯，就是那想。”
下句是，“放心吧，等你老，养你。”
戚以潦：“……”
“是不是很感动？”茭白凑过去，被只手掌挡开，他抓住那只手咬口。
茭白心两用，看着视频回忆白天背东西，唇齿间冒出碎碎念，夹杂着股香甜。
脸被捏住，茭白转过头，口齿不清：“干嘛？”
戚以潦指腹按在他唇瓣上，缓慢摩挲：“叔叔在和你讲话。”
茭白用眼神示意戚以潦重复遍。
戚以潦没重复，他只是抚摸年轻人白皙光滑脖颈，指尖粘着年轻蓬勃生命热度，叹息声：“小白，你有没有觉得，你世界越来越大，叔叔世界越来越小。”
戚以潦个澡洗多久，取决于茭白多长时间能找到想找部位，记下来。
茭白记住就把高高举着手戚以潦丢在浴室，自个急匆匆地跑出去，拿笔在纸上画图。
浴室里再次响起水声，冷水.
兰墨府轻轻松松地迎来这年尾巴。
两位主子已经结婚，保镖们话题围绕着“白少今天考试”“不是才考完吗”“又门”之类，他们总觉得白少不是在考试，就是去考试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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