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个屁啊克制!.
茭白希望戚以潦能缩短办他时间,减少频率。
戚以潦不答应,因为他答应也做不到,索性不给承诺。毕竟他这个年纪,要做爱人表率与引导,不能食言而肥。
两人为此发生次不大不小争吵。
那次结果是,茭白搬去自己在楼房间,戚以潦要出差。
去年他“死”,刚刚解放老变态又戴上金属笼,挂着他钥匙扣。
今年同个季节,他回来,老变态起初还很收敛,抱着他睡觉期间不干别事,顶多就是亲亲他脸颊,嘴都不碰。
过几天,茭白半梦半醒之际,手里被塞把小钥匙,老变态大晚上不睡,跪在床上让他开锁。
当晚他差点被送进床头柜里。
如今地下二楼书桌上字迹还在增多,但都是老变态从后面抓着他手刻。
茭白手机响,五楼那位叫他上去,他回个“吸猫”表情,继续和章枕闲聊:“姜焉今天来兰墨府穿什衣服?”
“老样子,”章枕说,“身红裙。”
茭白斜眼:“你见过穿红裙子和尚?”
章枕哑然。
“各有各人生,各有各活法。”茭白拍下章枕肩膀,视线落在自己无名指上,那枚戒指在他眼瞳里闪耀。
勺汤出来,“白白,就句话,等补办婚礼时候,要当见证人。”
“知道知道。”茭白放下空碗,抽纸巾擦嘴,“哥,这两天没什事吧。”
“没。”章枕吹着汤,又改口,“对,今天上午姜焉来过兰墨府,他捎几本经书,还有几株花草。书在楼书架面,花草在前院小屋里放着。”
茭白见章枕欲言又止,他问道:“还有别?”
章枕语出惊人:“姜焉剃个光头。”
然后呢,
然后大早上,保镖们看见他们戚爷从白少房间出来,带着白少去出差.
茭白太忙,英语这块他费心思
“克制”
抵下。
“克制”
抵下。
……
章枕也看过去,弟弟终究还是成嫂子,称呼上怎搞?要不要改?他纠结时候,耳边响起他弟声音,“还按照原来吧,各叫各。”
“只能这样。”章枕见他弟又瞄手机,他看不下去地摆摆手,“你赶紧上去吧。”
茭白走几步回头,观察他腰腿灵活度章枕没来得及掩盖眼神,被他逮个正着,十分尴尬。
“白白,那个,”章枕半天憋出几个字,“你们出去玩这两天,三哥节制吗?”
茭白顶着衣物下密集红痕说:“节制。”
茭白:“……”
这事放到风风火火热情奔放小辣椒身上,他竟然不是很意外。
茭白把脏纸巾丢进垃圾篓,当他死又活着回来,做回茭白,他就发朋友圈,姜焉是第个给他打电话,爆哭。
完就以每月八千八数额把这年补上,继续按月还钱。
“白白,你那朋友不会是出家吧?”章枕生出点儿八卦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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