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挚防卫意识促使他本能地挣扎起来。
礼珏拼命按着他,呜咽着喊:“大哥,是啊,是!
茭白青紫不堪脸部抽。齐子挚这傻逼。
礼珏杀是个只鸡都要哭半天,良心不安夜里做噩梦人,还敢用小刀?
茭白拿走礼珏手里小刀,拽掉刀壳,利索地拧盖酒精,把刀刃淋透:“按住他。”
礼珏脑子空白,他不自觉地照做,两只嫩软手放在他大哥胸口。
“按他胳膊,用上你吃奶劲。”茭白咬住手电,跪到齐子挚腿上,压住他,小刀呲拉下就把他裤子切掉截。
“看到!”茭白吼,他踢踢刚才差点把他绊倒齐子挚,对方没反应,呼吸声都时有时无。
而齐子挚头像框不知道什时候多圈白,这是要戴小白花节奏。
那不行。
齐子挚还没进组,他在这时候死,怎办?
去他妈!操蛋玩意!!!
想在过年这天找罪受。打工人想放个假怎这难。
茭白进货舱就听到礼珏哭声,都不知道哭多久,哭丧般。
“小珏?”茭白没手电,他摸索着货箱喊声。
礼珏从货舱深处冲出来,手里是只剩下格电手机,他往茭白怀里扑。
茭白条件反射地错开身,看礼珏摔趴在地,嘴里发出痛叫。
礼珏心惊胆战:“茭白,你慢点,别划到他……”
后面几个字被他干呕取代,他猛然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大哥腿上烧伤。
茭白是第次看齐子挚瘸腿,他没吐,因为他拿药路上吐完,胃里已经没东西。
漫画就是漫画,正常人烧伤到齐子挚这级别,早升天,哪还能绑架,偷溜出去给弟弟找吃,跟人打架。
其实自己也是,融进这个以狗血构架世界,同样有漫画buff加持,不然就遭折腾,已经去地府。茭白感慨完,把小刀扎进齐子挚发臭伤处。
“看好他。”茭白说完就扯傻愣愣礼珏,恨铁不成钢地咒骂句,“让你看好他!”
礼珏正在纠结手机就要没电,他直省着,现在不能不用。茭白吼他时候,他吓得抖:“知……知道……”
茭白很快回来,他带水,消炎药,酒精,手电,临时乱七八糟扯碎布条。
“小刀呢?”茭白在齐子挚衣服里摸索,“操他妈,小刀呢?”
“……是这个吗?”礼珏从外套口袋里拿出物,很小声地说,“大哥给防身。”
怎就是不长记性。
身伤人,能经得起这扑吗?瞎搞。
茭白没过去,只说:“你自己起来吧,拉不动你。”
礼珏趴在地上抽泣片刻,突然掉个头,朝着茭白爬过来,抓着他潮湿肮脏裤腿哀求:“茭白,你救救大哥,他快不行,他……”
话没说完,礼珏指间布料就被股力道带走,他呆傻几秒,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哭着追上茭白:“大哥他在那边,茭白,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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