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猎户遇上它都不敢打,说是有灵性,通人气儿。虽说也后怕,但也不能赖,狭路相逢,不是你死就是亡。后来伤口严重感染,县里卫生所治不,给送回城里大医院,趁机就赖着没回去,因祸得福。
熊故事讲完,已经九点过。崔杨仍没出现,心急如焚,越来越不安。想给崔杨打个电话,但是没有手机。为缓解紧张,手欠开始揪桌上那朵玫瑰花瓣。魏军已经吃光整盘食物,突然盯起手说,指甲这长,该剪。没应声。他又问,有对象吗?还是不应,撒谎不是强项。魏军说,认识你老姨那年,二十三岁,你猜俩怎认识?你姥爷,是个酒蒙子,你知道吧?说,都没见过姥爷。魏军纠正,他死那时候,你都出生,只是你还没记忆。你姥爷当年在粮站上班,监守自盗,偷公家粮食酒喝,下午能整斤,那天没拿捏好,空嘴喝斤半,出门就倒马路牙子上,突发脑溢血,差点儿死T,正赶路过,给他背回家。到家是你老姨开门,打那以后,她就开始倒追。她比大三岁,冲这点,她也配不上。这话不爱听,打断说,老姨漂亮,你当时还没正经工作呢。魏军说,你还年轻,这个道理还不懂。你跟你对象,是谁追谁?迟疑片刻,本来这话跟魏军说不着,但马上就要走,说也无妨。说,应该算见钟情,论起来还跟老姨有关系。有次补课,正好在时尚地下附近,老姨叫下课去帮她看阵摊儿。女朋友就在她斜对面,卖指甲油。她看无聊,拿扑克给算命,就认识。魏军问,她多大啊?含糊说,二十出头。魏军说,那也比你大。女人比男人大,是麻烦,漂不漂亮都样,将来你就懂。说,老姨夫,想借你手机。
“嘟——”许久,电话始终没人接。这下彻底坐不住。雪这大,兴许陷在路上?安抚着自己,崔杨是不可能骗,根本没理由。魏军问,等你对象呢?点头。魏军说,到底有啥大事,非赶今天?说,老姨夫,你跟老姨离婚,理论上咱俩不算家人,这事跟你没关系。魏军说,是长辈,你到啥时候都不能这跟说话。说,不用你教。魏军说,是在教你做人。看魏军脸色不像在唬人,开始有点怕。魏军又说,咱俩今天能在这碰上,不是平白无故,你还不懂呢?你有大事要办,也有——你不用这看,毕竟是过来人老天既然安排咱俩坐下来,肯定有它目,咱俩最好以诚相待。魏军把手机揣回口袋,继续说,当年其实没想结婚,但你老姨怀上孕,不能不要她,可惜孩子最后没保住,这事你们家谁也不知道,你还是头个。说,老姨被你害得不轻,姥,妈,都这说。魏军说,她们看到都是表面,你爸怎说?说,爸从来不爱表态,但他应该不烦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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