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问他,这就是你说,你要办大事?魏军承认,木盒是从他跟老姨原来那个家地窖里偷出来,他知道直藏在那里,可就是没翻到金子。魏军说,阿超,你是个明白孩子,你给评评理,金子是不是该有半?说,你找金子,非要那把枪干啥?魏军说,跟你说实话,你能不能也跟说实话?说,成交。魏军说,金子肯定还在你老姨手上,就算她买房,养着男人,肯定也还剩不少,去要,以她脾气,肯定不会痛快给,她不给,得抢,动刀唬她,毕竟做过那多年夫妻,还是解,你老姨不是要钱不要命人。但这是本来计划,直到发现她有那个男,偷偷跟踪天,俩人基本形影不离,找不到机会下手,那男比高,比壮,看样子像练过点拳脚,不是对手,就算动刀也不管用,反正也等不起,那就只能动枪。反问,所以你是要杀人?魏军说,又没疯,只要金子,枪是手段。说,明白。魏军说,跟你交底,就是不怕,雪停,就要动手,不,等那道锁开,拿到枪,就动手,反正你也没机会给你老姨报信。说,你们事,管不着。魏军似乎是为讨好,问道,要再帮你打个电话吗?手机也快没电。想想说,不用。魏军说,你就没有想过,你等人可能不会来呢?你们两个约好私奔对不对?问,你怎知道?魏军说,看你这个背包,就知道,你整个人,就是要出远门样子,说,是过来人,出过很远很远门。阿超,你知道外面世界多危险吗?你知道前边有啥在等你吗?怎说,也是你亲人,不会骗你。听老姨夫句劝,雪停就回家去吧。
不想再跟魏军多说句话,看去锁匠那边,不知何时,两个男生竟被密码锁吸引去,并排站在锁匠身后,替他出着主意。还是能听得清亮,他们建议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密码本身,早已满头大汗锁匠动摇,采纳建议,刚试过“0000”和“1111”,便又丧失耐心。其中个男生说不少人用密码锁都不会改出厂设置,万碰上个傻子呢。锁匠甩手说,光会逼逼,你来。另个男生迫不及待地接过手,开始转齐四个“3”。窗外,声警笛穿越长街,两辆警车随后从蒙地卡罗门前驶过。可能又有人死这件事,也没能稀释他们三人专注。刨镑党兴许已改为白天作案,谁知道呢,只要们都没在街上,也没在夜里,暂时就都是安全。时间来到正午十二点,上天似有意颠倒黑白,空中闪现星光错觉。倏忽想,爸是否已经进到某户温暖人家里干活儿呢?他身上那件羽绒服好几年没换过,前胸跟后背早就薄成两层布单,道长风就可以将他整个人穿透,假如他仍在外面,想他根本无法抵御这场大雪,除非他是头熊。
魏军仍在对面絮叨着,但早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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