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
推断至少对
项：尸体确实在砖头遍布地上经历段路程拖拽，伤口同方向，即不存在挣扎迹象，说明被拖拽时被害人已经死亡——大坑确实只是抛尸现场，不是*杀现场。冯国金判断对，他不知道该不该学小邓那样兴奋。
照片重新传回到冯国金手中，小邓坐在他身边，迫不及待地指着腹部那张奇怪图案，自问自答说，冯队，你看这个图案像什
？
觉得像肯德基圣代。冯国金没理他，因为他正盯着另张照片看——被害人脸部正面特写。如今他终于可以确认，女孩就是黄姝。
散会。
冯国金站在自己办公室窗前，注视着不远处市府大路上，几名正在扫雪清洁工。他们都身着亮橙色工作服，背后道反光条仿佛是他们脆弱生命最后道保障。前不久刚有名女清洁工在夜里扫雪时被酒驾司机撞死。腾空到落地不足半秒钟，比流星划过还快。堆堆雪包拱立在街边，像座座白色坟头，冯国金脑子里在想，这里面哪座属于女清洁工，哪座又属于黄姝？北方午后阳光，被残雪覆盖地表反射得更为晃眼。冯国金有些眩晕。这刻他终于敢相信，这个案子，就是他等十五年那个。
他心，拔凉拔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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