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还没说什,两个男生就占据
“……”
“等等,你鞋底钉子,不会是戴柯嘴巴里吧,在车上听他说什骨钉掉。”
“什东西?”
“正畸用,你没看他那牙套吗。你等下,上网搜下骨钉图片。”
“你帮看看鞋底,对比下。”
学生们不想上,要去远点公厕,不知道在哪。
陈雾带他们去,自己找个小卖铺买水喝。
坑坑洼洼墙上涂着各种新旧小广告,底下“劳动致富”这几个大红字隐约露点残边,昨晚下过雨,地稀稀烂烂,泥巴里黏着塑料袋烟头等垃圾。
拐角处有说话声被秋风拱出来。
“鞋底凹槽里有个钉子,不知道什时候踩进去,弄不出来强迫症发作,走几步就想看下。”
陈雾说:“不知道,也没多想。”
黄遇:“……”
“阿炽有自己空间,也有,们是很健康感情,他不会因为出来实践就顾不学业。”陈雾说,“这边忙,先挂。”
黄遇还在拍卖场等小提琴,他被挂掉后调笑道:“还挺解炽哥。”
炽哥就是人间清醒。
大棚里,陈雾在听林业局技术人员跟棚主交流,身边两个同学在做笔录,他们看他手上没有纸笔,都挺佩服。
因为接下来他们会在齐县开展学术活动,要写稿子准备材料,内容就靠今天实地考察。
组长这都不记,知识储备是有多强。
陈雾在脑子里记,他听得认真时候,黄遇又次打来电话。
“你真没有事吗?”陈雾奇怪地说。
“真样。”
“卧槽,要恶心死,想到他嘴里出来东西在鞋底,连鞋都想扔。”
男生撑着潮湿水泥墙壁,脱掉那只鞋把脚踩在另只鞋上,死命往外挑骨钉,树枝绷断几根,手指都勒红才成功。
两人走出拐角,跟蹲在屋檐下陈雾打个照面。
跟戴柯个宿舍,现在个房间,平时经常起上下课人。
“用树枝戳也不行?”
“刚好卡死。”
“那回宾馆把鞋换掉呗。”
“就脚上双,没带别鞋。”
“几天穿双你也不怕得脚气,倒是带四双鞋,但是鞋码小,给你穿你也穿不。”
个屁。
黄遇来回走会,底下人向他汇报,查不出那药材提供方以及背后信息。
黑旳在这方面保密工作真他妈牛逼。
算,不管!.
大棚基地只有简陋厕所,个人进去,外面需要人把风那种。
黄遇不答反问:“你们学校去外地搞什助力脱贫是吧,”
“嗯。”陈雾弯腰把跑上来裤子往胶靴里塞塞。
“明儿回?”黄遇很随意语气。
陈雾说:“回不,培训班要办几天。”
“具体几天?”黄遇问完就来个百八十度大转弯,“你可别多想,是替炽哥问,你也知道你人不在首城待着,他就吃不下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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