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枪也不解释,拉着洪雀离开房间,蔡大美把酒藏好后,端起自己还剩几滴陈酿老酒酒杯,闻闻,真香,明显比跟赵甲第拼酒时候香多,仰头滴入嘴里,只觉得飘飘欲仙,喝水不忘挖井人,喝好酒自然不忘送酒女婿,蔡大美是越来越顺眼赵甲第这女婿,这小子会做人呐,听说年轻人目前在省里叫啥发改委地方上班,蔡大美觉得以赵甲第聪明老到,以后多半不比蔡枪混得差,说不定什时候就在浙江卫视上瞅见女婿面孔,这得能给自己涨多大面子啊,越想越开心蔡大美藏好那瓶小半茅台,负手下楼离开房子,准备跟村民好好说说这茬儿,嘿,那群没世面土包子还不跟听天书样啊?二十年前,谁看自己都是看条狗,肯递烟人细数起来,只手都需要扣掉四根手指头,这会儿呢?蔡大美昂首挺胸走在小镇石板路上,美滋滋哼着没有**党就没有新中国,女儿出息没得说,蔡枪这大儿子也不耐,上次去镇上办事,都跟新来没多久县委书记喝上酒握过手,还不是看儿子面?小儿子蔡冲嘛,也是块读书好料,所以蔡大美每次看到幢老房扇老墙上那句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觉得真他妈有道理,现在家里又多个牛气冲天女婿,开心,真开心,加上蔡枪昨天说这些年不冷不热言芝发话,热手可以去上海,出手就是每月三十万,这钱倒是其次,关键是言芝终于肯正眼瞧自己这个当爸,蔡大美心里最大根刺,也终于拔掉,要不村里那群眼红人还时不时会在背后嘀嘀咕咕,说些再有钱也不被女儿蔡言芝当老子废话。用土话说,这就是群井上看大水人,就见不得别人家过得好,男老三老四,吊不硬,只知道嘴硬,女个比个“妾”,都是骚娘们。
蔡枪走到院子外头,站在贴满高级进口瓷砖围墙下,对洪雀说把蔡冲喊出来,有事情要说。洪雀见他脸色不悦,猜出八九,但不敢劝解,她本就不是强势女人,加上自身家庭只是小康,连孔雀女都名不副实,蔡枪虽说是农村出身,属于凤凰男,但这只飞出鸡窝凤凰男比起绝大多数城里精英都要来得气势凶猛,从上海市委跳到浙江省委办公厅后,实打实鲤鱼跳龙门,有贵人相助,以后不出意外还要继续飞黄腾达,洪雀是打心眼喜欢并且崇拜这个男人,所以愿意对他百依百顺,把姿态摆得很低很低,从不去也不敢争什,只是把蔡冲从房间喊出来后,和声和气道小冲,你哥有点不高兴,你说话注意点,别跟他顶嘴,亲兄弟,你哥说话重点,也是为你好。脸色泛白蔡冲心虚嗯声,到院外,看到哥哥在那里抽烟,蔡冲就知道这回死定,走过去,蔡枪缓慢抽完根烟,丢到脚下踩灭,抬手,蔡冲马上撇头,怕吃不消这记耳光,蔡枪肚子苦水,收回手,很多话都从喉咙咽回去,怒其不争哀其不幸道你要考不上复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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