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枪无可奈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老头子这辈子肯定就这脾气。
蔡大美突然想到什,把酒小心翼翼放在桌上,轻轻问道:“这酒要不你拿去?就算随便跟朋友喝掉,也比留在爸这里装门面有用处。”
蔡枪心中感动,摆手笑道:“不用,爸,你安心放着就行,还不需要拿这个去拉关系,而且拉也拉不来,再说官场很忌讳打肿脸充胖子,面子是需要,但太爱面子,就会掉价。”
蔡大美憨憨道:“你那儿大事,爸可想不明白
蔡枪和那位注定要被他吃死辈子媳妇其实是来到隔壁房间,蔡大美在那里摆弄着茅台酒瓶子,和满心欢喜女婿起喝掉大半瓶,现在缓过神回过味来,才觉得这酒跟镇上喝茅台汉酱以及53度和43度飞天都喝过,咋今天这个酒味儿不太样,瓶子也有差别,开始蔡大美以为是假酒,但瞬间扼杀这个自己都觉得无趣念头,那剩下只能说明这瓶酒有门道,所以这就开始研究起来,看到蔡枪走进房间,蔡大美也不收敛刁民市侩形态,洪雀偷着乐下,蔡枪坐下后,开始没上心,只是跑来逃避姐姐冷冽气势,但抗不住父亲在那边颠来倒去,拿过来酒瓶,瞪大眼睛,愕然道:“这是赵甲第送给你喝?”
蔡大美翻白眼道:“要不然?”
很快蔡大美担忧道:“咋,假?不可能吧!”
蔡枪苦笑道:“爸,你可真够厉害,这酒们省长省委书记都不定能喝到太多次,反正是还没机会喝到过,60年份陈酿,你算算看,到现在有多少年?!在钓鱼台国宾馆,那些天天上新闻联播首长们顿国宴加在起也就开四五瓶,你倒好,跟牛喝水样,不到半小时,嗑着花生米就干掉大半瓶?”
蔡大美给震惊,忐忑道:“甲第送,还不停劝喝,没办法啊,早知道这金贵,打死都不敢喝。”
蔡枪笑道:“赵甲第对你是真肯下血本,他肯定说这酒就是般茅台吧?之所以不常见,是浙江这边不流行,是不是?”
蔡大美使劲儿点头,如同小鸡啄米。蔡枪把酒还给父亲,略加思索后百感交集道:“这酒放心喝,省着点就是,以后有县里领导来家里做客,你可以说是女婿送,而且是从省里黄建军黄老书记家里捎来,要不别人还真不信。呵,这酒可比给你带来特供省委省z.府青春宝稀罕多,爸,你不常说汾口镇上个姓宋村支书总爱跟你攀比嘛,这酒端出去,那人肯定心都凉。”
蔡大美乐不可支捧着酒瓶,如获至宝,张光看肯定不讨喜老脸枯木逢春般笑开花,嘿嘿道:“这酒得珍藏着,县领导?来也不给喝,起码得市领导!”
蔡枪笑道:“你见得着市领导吗?”
蔡大美小声道:“你小子不还年轻嘛,现在就进省委,都是直接跟省领导打交道,以后还怕没机会当个市领导?到时候这酒不就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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