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斯祀大声把人喊醒。
白引淡定换回竖着睡,好像是习以为常。
司斯祀睡不着,脱口而出句
司斯祀面部抽搐几下,“别哭丧,等死再哭。”
大白狗还在嗷呜。
司斯祀头疼,他已经凄惨到连只狗都会同情份上吗?
晚上,房间门被打开,白引走进来,在浴室待片刻,就穿着身黑色睡袍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
司斯祀手脚还被禁锢着,他浑身僵硬无比,动不动。
“你是在玩,是认真,在和你完成伴侣第件事。”
司斯祀索性闭口不言。
白引摸摸司斯祀脸,在他唇上亲亲,“开始有点喜欢你。”
这话听在司斯祀耳朵里,自动翻译成,想把你吃到肚子里。
他抬起条腿,踹向白引。
不清楚白引给他背上涂什东西,已经没多大感觉,但在他看来,被打上标记,跟个宠物没啥区别。
不对,还不如宠物,大白就没有做标记。
以前看陈又被刻百家姓,司斯祀只是感到惊悚,觉得太疼,当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他才知道,跟心理上打击比起来,这肉疼真不算什。
白引端着杯子进来,“把水喝。”
司斯祀嘶哑着声音,“滚。”
,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作品。
司斯祀背后多块极深印记,是个近似波纹图案,左上角还有颗星星。
那是天蓝星统治者独有标志。
白引赞叹,“真美。”
司斯祀脸发青,他察觉男人呼吸不对,怒吼出声,“你他妈还想干什?”
好在白引很快就睡,并没有对他做什。
司斯祀不敢睡,担心自己又做那种可耻梦,结果他没强撑多久,就睡过去。
梦还是做,这回比前两次都要疯狂,整个梦都在晃动。
司斯祀疼醒,发现白引不知何时从竖着睡变成横着睡,两条长腿直接架在他身上。
“……”
白引伸手按住,手掌往上移,大力掐住司斯祀,“对你身体很有兴趣,你如果不想半死不活,就老实点。”
司斯祀心说,现在不就是吗?
他颓废躺天,听到狗叫声才睁开眼睛,见进来是自家大白狗,就叹口气,养儿不孝。
“大白啊大白,真是白疼你。”
大白狗在床前仰头嗷呜。
白引捏住司斯祀下巴,将杯子里水往他口中倒。
水顺着司斯祀嘴角淌下来,打湿胸前衣服,他狼狈咳嗽。
白引拍拍司斯祀后背,抓住他头发,强迫他抬头,“你玩时候,奉陪到底,全程由着你胡作非为,换,就不行?”
司斯祀冷眼看他,“这是回事吗?”
白引勾勾唇角,“确不是。”
白引说,“想把你这块皮剥下来。”
瞬间,司斯祀浑身汗毛全竖起来,他大力挣扎。
白引笑起来,“开玩笑,别怕。”
司斯祀,“……”
第二天,司斯祀就病,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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