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司斯祀听到脚步声,是白引进来,他费力地扭动脖子,眼睛被蒙着,视野里片漆黑,“白引,你想干什?”
没有回应。
上衣突然被撩起来,司斯祀裤子没事,他来不及反应,也顾不上庆幸,后背就有块皮肤传来剧痛,仿佛皮肉被什锋利东西划破。
司斯祀疼大叫,“啊——”
他背部块块肌肉蹦出痛苦力度,有细密汗珠渗出,滴滴往下滑落。
司斯祀背部靠在门上,口咬住白引。
白引退开,用拇指擦掉唇边血迹,“不是很喜欢大蒜味道,下回你可以吃点生姜,喜欢那个。”
司斯祀呼吸顿,他脸色变又变,眼底阴云密布,姓白早就知道他在算计什,不拆穿,是为看戏。
白引整整司斯祀衣领,弹掉不存在灰尘,“你要玩,就让你玩个尽兴,这半个月,你玩怎样?高兴吗?”
司斯祀有种不好预感,他立刻挥开白引手,准备离开,肩膀却被按住,耳边是道笑声,“该玩。”
到尾旁观者更清楚,厉严对陈又情感,说好听点就是执念,难听点,就是有病,而且病严重。
既然大蒜都能对厉严有效,那对付白引,自然也不在话下。
司斯祀效率超高,立马就进入中央网,下单结算,买斤大蒜。
到货当天,司斯祀就边飙泪边往嘴里塞大蒜,那味儿太大,辣他自己都睁不开眼睛。
站在白引家大门外,司斯祀把手放在嘴边哈口气,他青着脸偏过头,胃里都是酸味,往嗓子眼冲,从鼻子里冒出来,就不信白引能受。
接下来司斯祀把脑子里所有骂人词语全说个遍。
白引都没有什变化。
司斯祀疼牙关咬紧,嘴里泛出铁锈味道,他好像无意识提到白引那张脸,不太确定。
正当司斯祀以为只是错觉时,背部那处伤口疼痛猛地增加,他差点就昏厥过去。
不知道过多久,白引摘下手套,收走工具再回来,他手插着兜
作为星球统治者,自身能力绝非常人能比,哪怕是个军人,也远远不及十分之。
白引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司斯祀绑在床上。
司斯祀处境非常危险,大白已经被爱丽丝迷神魂颠倒,他是指望不上,自救也不可能,手脚都被禁锢住。
最严重是,他通讯器被白引强行关闭,跟外界失去联络。
这会儿,司斯祀就是砧板上块肉,是削成片,还是剁成肉泥,或者切成块,全看拿着刀白引。
白引开门,司斯祀二话不说就靠近,亲他嘴唇。
想象中场面并没有出现,司斯祀不但没有被白引推开,反而被他手扣住后脑勺,手搂住腰,进行番肆虐。
司斯祀舌头都要被对方吃掉,操,姓白这重口?
所以说,大蒜是歪打正着?
白引似乎是发觉到司斯祀走神,眸色便是沉,加重唇齿间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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