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病!
幼稚,不要脸!
气死,陈又口咬在男人虎口位置,咬还很用劲,嘴巴里都有铁锈味,对方纹丝不动,他抬头,对上双柔和眼睛,牙齿松,不咬。
哎,他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
杂食吃多,不利
是,是骗你,那不都是被你逼,你以为想啊,特都快被你玩成神经病,陈又臭着脸,想说难听点,在看到男人还红着眼睛时,就说不出口。
“如果说这三个字都是你亲手刻,你信吗?”
阎书瞳孔微微缩,他面带寒霜,缓缓地从齿缝里挤出句,“知道。”
你知道什,告诉告诉啊,还什都不知道呢,陈又眼巴巴等着下文。
阎书说,“过来。”
阎书满脸受伤,“那你为什不让碰?”
陈又心说,有两个原因,是白天你叫这做,也答应,二是怕你看到身上字,时受到启发,也给下,很怕。
他不知道怎应付,呼叫系统,对方不在线,屁忙也帮不上,像是已经完全把他交给主。
走神功夫,陈又外套就被扒,里面毛衣撩,死死。
头顶传来意料之中怒吼,“这几个字是谁刻?”
谁?”
陈又翻白眼,“你是阎书啊。”
男人眼底悲痛不见,取而代之是厉色,还有愤怒。
陈又无语,完啦,这人又跟自己吃醋啦,他胳膊遭受今天第三次被勒,值得庆幸是,面前这位很心疼他,把他当瓷器,不会乱来。
接下来就是开房。
陈又摇头。
阎书说,“这是命令。”
陈又不假思索,“又不是军人!”
阎书呼吸窒,他目光变柔和,“是不对。”
陈又松口气,结果呢,妈逼,就等来几个字,全在肩后。
此时此刻,陈又内心阴影面积比天还大,他想问候主任,“说来话长。”
阎书死死瞪着,“何,简单,这是谁?”
陈又瞎说八道,“是连在起,何必简单,意思就是人活着,不能太简单,有些东西还是要有深刻思考,不然就是浑浑噩噩过生。”
他滚雪球般顺着开头往下圆,“这是上市里找个小地方让师傅刻,三个字三百块钱。”
阎书气息粗重,拳头捏紧,他字顿,“你骗。”
别问为什,陈又也不知道,反正就到这个环节。
昨天开,今天开,中午和下午还被搞,这是要被搞死节奏,妥妥,他决定明天给自己开几瓶药补补肾,顺便给主任也开几瓶吧,这下去,他们迟早要完。
亲嘴巴,该上手,陈又暗道声不好,身上还有字呢,他简直不敢想那个画面,现在就想要逃跑,可是找什借口呢,总不能说是自己大姨爹来吧。
阎书见青年往后缩,甚至推开他手,他眼底痛,“你还是不肯原谅。”
陈又说,“不是,已经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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