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让男人悲伤情绪滞,他将怀里人拉开点,低着头,双目赤红,紧张不安又期待问,“你还会喜欢吗?”
陈又赶紧表态安抚这个突然脆弱不堪主任,“会,会永远喜欢你,直喜欢下去。”
男人忽然问,“是
不能说?算算,那就别说,陈又拍拍男人后背,接下他丢出来剧本,“没事,没有怪你。”
男人面色深沉,透露着几分小心翼翼,“你真不怪吗?”
陈又点点头,“嗯,原谅你,不生你气。”
男人失声痛哭,说他恨自己,说他该死。
陈又浑然不觉很难受,心里被挖掉块肉似难受,他连剧本都不管,嘴巴不听使唤,“没事没事,人总是要往前看嘛,不要去纠结过去,知道你不是有意,所以不怪你。”
怎嘛,你没头没脑来句,完全不懂你指是哪件事哎,“为什要这说?”
男人却仍旧在重复那三个字。
陈又吞咽唾沫,他绕过去,借着稀薄月光发现男人满脸都是泪,时之间不知道该什好。
哭什啊,这些天被玩被搞都是啊,你虽然会儿变个样,可是再怎变,你还是你啊不是?
“对不起,不知道,真不知道,……”
标竟然主动给他打电话。
没有多想,陈又就匆忙穿上外套出去,到对方说那个地点。
樟树成排站在道路两旁,它们看日出看日落,看雨看花看雾,总是孤零零,不跟街坊四邻亲密。
陈又走到背对着他男人那里,“你给打电话是有什事吗?”
男人没有转身。
他想,主任可能是受过什挫折,所以才搞出好多个性格,有温柔,有霸道,有别扭,有阴沉,有稳重,也有可怜,就是现在这个。
男人嘶哑着声音,还是不敢相信,“你会怨吗?”
陈又摇头说,“不怨。”
男人把头埋在他脖颈里,滚烫眼泪往下滴落,瞬间就打湿小片。
陈又呜咽,你别哭啊,你再哭下去,也想哭,他擦擦眼睛,“阎书,你别这样,害怕。”
男人语无伦次,赤红双眼里有着懊悔,愧疚,悲痛,他身上散发低落气息能勾起别人内心深处最柔软块角落,想去抱抱他,安慰安慰。
陈又真那做,在他毫无意识时候,“你在跟说对不起吗?”
男人反手去抱陈又,激动又难受,“当时……”
他声音戛然而止,像是有个无形开关,被只无形手给按下去。
男人又说几次,都卡在相同位置。
陈又皱皱眉头,提着心靠近,他正要绕到男人前面,就发现对方身子在颤动,肩膀也是,好像是在哭。
说实话,黑灯瞎火,有个男人在树底下哭,其实挺渗人。
陈又舔舔发干嘴皮子,“喂。”
男人压抑着,哽咽说出几个字,“对不起。”
陈又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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