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隔离措施仍按原计划执行,患者住房必须封闭并加以消毒,患者亲属须进行安全性检疫,病人死亡后埋葬事宜由市政当局组织安排,具体办法看情况决定。过天,飞机运来血清。这些血清足够供正在治疗中病人应用,但如疫情有所发展那就不够。里厄接得回电说血清应急储备已经提尽,现在已开始制备新。
这时候,近郊把春意送到市场。沿着人行道成千上万朵玫瑰花正在卖花人篮子里萎谢,浓郁玫瑰花香飘浮全城。表面上切如常:电车在高峰时间总是挤得满满,其他时间则乘客稀少,车子肮脏不堪;塔鲁依旧观察那个矮老头,后者仍然在吐口沫;格朗每晚照旧回家去于他神秘工作;科塔尔还在到处乱转;预审推事奥东先生还是带领他那几只动物来来往往;患气喘病老头儿照样在搬弄鹰嘴豆。人们依然有时会遇到新闻记者朗贝尔,他态度安详,但只关心自己;到晚上,街上依旧人群熙攘,电影院门前排着长队。至于疫情,倒好像缓和下来,几天中只死十来个人。但不多久,疫情下子恶化,死亡人数重又直线上升。在死亡记录重新达到三十人左右那天,贝尔纳·里厄读着省长交给他官方拍来电报,边说:“他们害怕!”电报上写着:“正式宣布发生鼠疫。封闭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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