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够做许多
事，就能达到非同
般高度！你就点同情心都没有吗？需要它啊！……即使强迫他们又能怎样？他们又有什
脑子可动呢？你干吗要唆使他们反抗？如果你没有撤走他们话，事情就成功
！告诉你，这就会成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不要指责！们不可能有罪……们所有人……好几百年……不可能彻底错！……们不能遭到诅咒，们别无选择！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这条路！……你干吗不回答？你在想什？是不是在想你那次讲演？可不愿意去想它！那纯粹只是理论！们不能靠理论生活！你听见没有？……不要盯着看！你这是异想天开！人不可能按照你方式活着！你容不得人有点缺陷，容不得人弱点和感情！你要们怎样？时刻保持理智，不出任何纰漏，没有丝毫放松，躲也躲不掉？……不要盯着看，你这个不得好死家伙！再也不怕你！你听见没有？不害怕！你都惨成这样，凭什还来教训？这就是你下场！你被抓到这里关押着，孤立无援，随时都会死在那帮畜生手里——居然还敢教训不切实际！哼，没错，你就要死！你赢不，不可能让你赢！定要毁掉你这样人！”
斯塔德勒博士低声惊叫起来，仿佛窗台上那个动不动身影成面无声反光镜，使得他彻底认清自己这些话含意。
“不！”斯塔德勒博士将头扭来扭去，躲闪着那双不动绿眼睛，呻吟道，“不！……不！……不！”
高尔特嗓音同他目光样咄咄逼人：“你已经把想对你说话都讲出来。”
斯塔德勒博士举起拳头砸着房门，门开，他便逃出去。
整整三天，除门卫进来送饭，没有个人迈进高尔特房里。第四天傍晚，齐克·莫里森和两个人走进来。齐克·莫里森身着晚礼服，他脸上笑容拘谨，但比平常多点自信。跟着他人里面有个仆人，另个则膀大腰圆，看上去完全是靠晚礼服支撑着那张脸：他那张冷酷无情脸上长着双耷拉眼皮和转得飞快灰白色眼珠，以及个拳击手般塌鼻子；他脑瓜剃得溜光，只能在头顶上看到绺褪色黄卷毛；他右手时刻插在裤兜里。
“请更衣吧，高尔特先生，”齐克·莫里森半带命令地说道，同时指指卧室门，那里衣橱内挂满高尔特从未动过高档服装。“请穿上你晚礼服，”他又加上句，“这是命令，高尔特先生。”
高尔特声不吭地走进卧室，这三个人也跟进去。齐克·莫里森在椅子边上坐下，支接支地抽着烟。那个仆人毕恭毕敬地精心帮着高尔特换衣服，为他递上衬衫饰扣，替他举着上衣。那个大汉手插在裤兜里，在房间角站定。没有个人说话。
“请你配合，高尔特先生。”齐克·莫里森见高尔特准备完毕，便说道，然后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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