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是电话挂断声音。“谢谢你。”她对着沉寂电话线说道。
那小方块留言被贴在日期显示条上,但至今为止,仍在调查此案三个*员还是找不出是谁把它贴上去,又是谁在什时间,用什方式进入这间上着锁房子。在他们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日历牌便直这样光秃秃地呆立在城市上空。
在它依旧光秃秃矗立着九月十四日下午,她办公室电话响起来。“是个人从明尼苏达州打来。”秘书在电话中告诉她。
她已经通知秘书,这种电话她都接。它们都是求援电话,也是她唯消息来源。眼下铁路*员们只会发出些逃避讲话声音,陌生人声音便成为她和整个系统间唯联系通道,成为在塔格特漫长铁道上闪耀着最后点理智,最后点受尽折磨诚实火花。
“塔格特小姐,本来是轮不着来和你讲话,可别人都不想说,”这次,从线路上传来声音听上去很年轻,并且异常镇静。“再过两天,这里就会发生场他们从未见到过灾难,到那时候,他们就再也掩饰不住,可那也就太晚,也许现在已经晚。”
“是什事?你是谁?”
“塔格特小姐,是你明尼苏达分公司名雇员。再过两天,列车将停止从这里发出——你明白,在收获高峰期间,在们有史以来最大场丰收高峰期间,这将意味着什。火车停开是因为们没有车皮,今年没有给们发来运粮车皮。”
“你说什?”她似乎觉得那不像她自己声音,而时间则如同凝固般。
“车皮没有发过来,按理说,到现在为止应该已经发来万五千节,从解情况看,们手里只有八千。已经给分公司总部打个星期电话,他们直在跟说别担心,直到上次,他们叫少管闲事。这里所有棚子、地窖、电梯、仓库、车库,以及舞厅里都装满麦子。在舍曼站传送机旁边路上,农民卡车和货车排两里地长。雷克伍德站广场被堆得满满,已经有三个晚上。他们直跟们说这只是暂时情况,车皮会派来,们还能赶上。可是们赶不上,没有车皮会来,已经给能找到人都打过电话,从他们回答口气里就知道结果。他们也清楚,可是谁都不想承认这点。他们是害怕,动不敢动,说不敢说,既不敢问也不敢回答,他们只是在想,等粮食烂在车站周围后,应该要谁去担责任——却从来不去想谁去运走它。也许目前谁都运不走,也许你对此也无能为力。但觉得现在也只有你还想听,而且定要有人来告诉你。”
“……”她努力喘口气,“明白……你叫什?”
“名字叫什无所谓,挂上电话就会走掉,因为不愿意待在这里目睹这切发生,再也不想和这件事有任何关联。祝你好运,塔格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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