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为什?”
“达格妮,现在已经没人再问‘为什’。”
她沉默半晌
“没办法和任何人取得联系,但这并不是因为受伤。艾迪,只能跟你讲这多。别问去哪里,也别问为什去这久。”
“不问。”
“现在跟说说,铁路整体规划是怎回事?”
“这是……哦,能不能让吉姆跟你说,他马上就会和你讲。觉得它实在是太恶心——除非,你想要说。”他清楚自己职责,便又补上句。
“不,不用说,你看看对这个做整体规划家伙所说理解得对不对就行:他是想把彗星特快取消两天,用特快机车去亚利桑那州拉柚子?”
“联合理事会主任。”
“什?”
“他是从华盛顿来代表,主管铁路整体规划。”
“那又是个什东西?”
“是……噢,先等等,达格妮,你情况怎样?受没受伤?是飞机坠毁吗?”
肌肉松懈,手看上去让人生厌——这副样子倒是很像个酒鬼;他那双模糊棕眼球空荡得像玻璃。
“塔格特小姐,”艾迪说,他声音庄严而洪亮,那口气仿佛是将那个人巴掌扇到个他从没进入过客厅里,“这位是麦格斯先生。”
“你好,”那人不感兴趣地应付声,全当她不在似转过身继续和艾迪说着,“只要你明天和星期二先把彗星特快停,然后挂上要去斯克兰顿运煤车皮,开到亚利桑那州去拉那批柚子就行。马上下命令。”
“这种事你不能做!”她惊叫声,简直不敢相信。
艾迪没有吱声。
“对。”
“为搞到装柚子车皮,他还取消列运煤车?”
“对。”
“就是为去拉柚子?”
“对。”
她从没想过艾迪脸变老后会是什样子,可她此刻却看到——三十五岁他在个月里便苍老许多。显老并非他皮肤和皱纹,脸还是那张脸,但却写满对苦痛听天由命绝望与憔悴。
她轻柔地笑,笑容里含着理解和把所有问题扫而光自信,伸出手去,说道,“好啦,艾迪。你好啊。”
他握住她手,把它放到他嘴唇上。他以前从未这样做过,这动作既不是放肆,也不是抱歉,只是清楚地表明他内心。
“是飞机坠毁,”她说,“艾迪,你不用担心,跟你说实话,没受什重伤。不过对新闻界和其他人不会这样讲,所以你不要声张。”
“当然。”
麦格斯诧异地看她眼,只是他那死样眼睛根本表达不出任何反应。“下命令。”他冲着艾迪淡淡地甩下这句话,便走出去。
艾迪开始在张纸上写着什。
“你疯吗?”她问。
他向她抬起眼睛,仿佛已经被长时间拷打折磨得筋疲力尽。“们必须这样做,达格妮。”他心灰意冷地说。
“那是什人?”她用手指着被麦格斯先生带上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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