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睡觉和吃饭是什时候?”他问。
“记不得……是在火车上吃晚饭,和——”她感到无奈而好笑地摇摇头:是和个流浪汉。她声音里带着乞求,心想从这个既不追赶,又无法被她发现复仇者身边逃走——这个复仇者正坐在她桌子对面,喝着橙汁,“记不得……那似乎已经是很遥远事。”
“你怎会跟上呢?”
“降落在阿夫顿机场时候,你正好起飞。那里人告诉说,昆廷·丹尼尔斯和你起走。”
“记得你飞机正在盘旋着准备降落。不过唯独这次没想到会是你,还以为你是坐火车来。”
“你应该休息。”
“你认为能吗?”
他笑笑,“看来是不能。”
高尔特回来时候她已经穿好衣服。亨得里克医生把她情况向他做介绍,补充说:“明天会来检查下。”
“谢谢,”高尔特说,“把账单开给。”
无所谓轻快感,仿佛突然之间,她只是希望在无可奈何中低下头来,以求安宁。
前来医生长头灰白头发,面孔和蔼体贴,举止果断,既自信又不会令人觉得不舒服。
“塔格特小姐,这位是亨得里克医生。”高尔特介绍道。
“不会是托马斯·亨得里克医生吧?”她像个小孩那样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那是位有名外科专家,六年前就隐退。
“当然就是他。”高尔特说。
她目光直逼着他,问道:“这你如何解释?”
“什?”
“唯独这次你没想到会是。”
他迎着她目光。她看见她要注意那种典型
“绝对不行!”她愤愤地说道,“自己会付。”
那两个人相视眼,像是看着乞丐吹牛般,感到好笑。
“这事咱们以后再谈。”高尔特说。
亨得里克医生走。她扶住家具,瘸拐地试着想站起来。高尔特用双手将她抱起,带她进厨房,把她放到张供两人用餐饭桌前椅子里。
她见炉子上烧着咖啡,还有两杯橙汁,以及擦亮饭桌上放着厚厚白瓷盘,便感到饥肠辘辘。
亨得里克医生笑着对她回答道:“麦达斯告诉,必须给塔格特小姐些受到惊吓后需要治疗——这里指惊吓不是你已经受到,而是随后会出现。”
“就把这里交给你,”高尔特说,“去市场买些早点回来。”
她看着亨得里克医生动作麻利地检查着她伤情。他带来样她从未见过东西:架便携式X光扫描仪。她得知自己伤两根肋骨,扭只脚踝,只膝盖和肘部皮肉被蹭破,身上有多处淤肿。待到亨得里克医生敏捷而熟练地替她上好纱布、裹好绷带之后,她觉得自己身体如同台被老练技师检修完毕机器,已经不需要再做任何保养。
“建议你卧床休养,塔格特小姐。”
“噢,不行!小心点,慢慢走动,应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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