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会把你说这些话告诉联合理事会!这些证人都可以作证你说过——”
“别为证人事操心,吉姆,用不着让他们出头露面,会写下所说过话,并签上名,然后你可以拿着它去理事会。”
塔格特像是挨个嘴巴那样突然咆哮起来:“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对抗z.府?你个小小办公室里可怜虫又算得什,也敢对国家政策品头论足,还敢有自己看法?你觉得国家会去理睬你看法、你愿望,或者你那点宝贵良心吗?定得教训教训你——还有所有你们这些人!——所有你们这些被惯坏、自放纵、没有纪律性、又什都不是小职员们,整天神气活现,就好像你们那点权利有多重要似!得让你们明白明白,现在可不是内特·塔格特那个时候!”
艾迪句话也不说。他们隔着桌子,互相对视着。塔格特脸已经惊恐得走形,艾迪脸上则依旧沉着严峻如初。詹姆斯·塔格特实实在在地看到像艾迪·威勒斯这样人存在;艾迪·威勒斯则难以相信这世上会存在着如詹姆斯·塔格特这样人。
“你认为国家会在乎你和她怎想
“对。”
“现在正处于全国紧急状态!你无权隐藏任何个人秘密!你是在隐瞒重要情况!是铁路总裁!命令你告诉!你不能拒绝执行命令!这种行为是要受到惩罚!你明白不明白?”
“明白。”
“你还要拒绝吗?”
“对。”
隐隐惊讶:“可从没想表示不知道她在哪里。知道,但不会告诉你。”
塔格特因为失算,嗓门下子高得刺耳而有气无力:“你清不清楚你在说些什?”
“怎,当然清楚。”
“你要再重复遍吗,”他朝屋子里把手挥,“当着这些证人面?”
艾迪略微提提声音,嗓门没有加大多少,但更加准确而清晰:“知道她在哪里,但不会告诉你。”
凭着多年经验,塔格特能够不露痕迹地观察出身边每个人反应。他发现周围员工神情紧张而严峻,没有个站在他边。大家脸上都带着绝望,但只有艾迪不是这样。只有这个塔格特公司“世代奴隶”似乎毫不为这场灾难所动,他万念俱灰地望着塔格特,像是位学者遭遇到个他直不愿面对问题。
“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叛徒?”塔格特吼着。
艾迪静静地问道:“背叛是谁?”
“是人民!包庇逃跑者就是对国家叛逆!就是对经济叛逆!养活人民才是你首要责任,高于其他切!所有法律都是这样规定!难道你不清楚吗?难道你不知道它们会怎样处罚你吗?”
“难道你看不出对此根本就无所谓?”
“你承认你是个帮助逃跑者同谋?”
“那是你愿意这说。”
“可这是犯罪!这是对国家犯罪。难道你不明白吗?”
“不。”
“这是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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