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拉各那·丹尼斯约德。”
里尔登呆呆地注视
他许久，随后，金条从他
手上掉下去。
丹尼斯约德对掉落金条瞧也不瞧，眼睛里没有丝毫变化，
直紧盯着里尔登。“你难道希望
是个守法公民吗，里尔登先生？如果是这样话，应该遵守是哪条法律呢？是10-289号命令吗？”
“拉各那·丹尼斯约德……”里尔登喃喃道，仿佛过去整整十年又在他眼前历历出现，仿佛他正在看着这十年间滔天罪行，全部都凝聚在这个名字里。
“哪个朋友？”
“最好还是不说他名字。”
“你刚才是不是说你花很长时间为筹集这笔钱？”
“筹集远比这多得多，”他指指那金子，“是以你名义在保管着它，时候到，会把它还给你。这只是个样本而已，是作为它存在证明。等你发现自己最后笔财产也被抢掠空时候，希望你记住你还有个巨额存款银行账户。”
“什
账户？”
己立下所有规矩都给破。”
“你在说什？”
“花很长时间为你筹集这笔钱，但当初并没有打算见你，跟你讲这件事，或者把它交给你，后来才改主意。”
“那你为什要来呢？”
“因为实在忍不下去。”
“再看清楚些，里尔登先生。现在，们之中只有两种生活状态：要做个去抢劫手无寸铁受害人掠夺者，要就做个受害者，为掠夺他人干活。没有选择去做任何种人。”
“你选择和他们那些人样，是靠武力生活。”
“假如你好好想想所有从你手中被抢走那些钱，你就明白你账户所代表总数是多可观。”
“你是怎收上来？这金子是从哪儿来？”
“是从抢劫你那些人手里拿过来。”
“是谁去拿？”
“。”
“忍什？”
“原以为什都见过，不会有任何事让看不下去。但是，当他们从你手中夺走里尔登合金时候，对来说，这实在是太过分。知道你眼下并不需要这块金子，你需要是它所代表正义，以及知道天底下还有在乎正义人。”
里尔登竭力压制住从自己惊愕中涌上来股情感，把所有疑虑扔到边，试图从那人脸上找到些能帮他理解这切线索。可是，那张脸上毫无表情，在说话时候没有丝毫变化，那人看来像是早就失去感觉能力，留在他脸上似乎只是固执和已经死去面容。里尔登浑身颤，想到这张脸并不是属于人类，而是属于个复仇天使。
“你为什要操心？”里尔登问，“对你又有什意义呢？”
“这意义比你此刻怀疑理由还要多得多。而且有个朋友，你是不会知道你对他来说多重要，本来他今天会不顾切地来到你身边，可是他不能来。所以替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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