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厂对当地很重要,绝对是不可或缺。有充分理由贷出那笔款。它为成千上万没有其他生活途径工人提供就业机会。”
“工厂那些人里,你有没有认识?”
“当然,他们都认识。感兴趣是人,不是机器。关心是企业里人面,不是收款机那面。”
她急切地从桌上探过身子,“你认不认识在那儿工作哪位工程师?”
“工程师?不,不,可比那要平民得多。感兴趣是真正工人,普通人,他们见到就都能认出来。过去到车间里,他们就挥着手喊,‘你好,金。’他们就是这样招呼——金。不过肯定你不会对
如果这样话,他就会在此时深夜立刻赶过去。
尤金·洛森坐在他办公桌前,仿佛那是主宰着下面陆地轰炸机控制板。不过他有时会想不起这点,便没精打采地坐着,西服下面肌肉松懈,似乎他在对着这世界生闷气。嘴巴是他身体上块任何时候都绷不紧部位,别扭地凸显在他瘦脸上,吸引着听他讲话人视线:当他讲话时,下嘴唇不停地动,潮湿唇肉被扭动得生生歪过去。
“对此并不惭愧,”尤金·洛森说道,“塔格特小姐,想告诉你,对过去担任麦迪逊社区国民银行总裁那段职业生涯毫不惭愧。”
“没提过惭愧不惭愧事。”达格妮冷冷地说。
“道德罪责和根本不沾边,这是因为所有切都随着那家银行毁灭而失去。觉得应该对做出如此牺牲而感到骄傲。”
“只是想问你些关于二十世纪发动机公司问题——”
“会很乐意回答任何问题,没有什好隐瞒,问心无愧。如果你认为这个话题会让难堪,你就错。”
“想解是在你提供贷款时候,当时那些工厂业主情况——”
“他们点问题都没有,不过,当然啦,那是桩很值得去冒风险,是在用普通人说话方式,而不是你从银行家那里习惯听到冷冰冰谈论钱语言。把购买工厂款贷给他们是因为他们需要。如果人们需要钱,对来说就是足够理由,需要就是标准,塔格特小姐。需要,而不是贪婪。祖辈们开这个社区国民银行只是为他们自己聚敛财富。用他们财富服务于个更高理想。不坐在钱堆上向需要钱穷人索要担保。人心就是担保。当然,在这个物质就是切社会,不指望谁会去理解。得到报偿不是塔格特小姐你这个阶层人所认同。人们过去在银行里坐在桌前时候,可不是像你这种坐法,塔格特小姐。他们是厚道、犹豫、小心翼翼、不敢说话。回报就是他们眼中感激泪水、颤抖声音、保佑祝福和拿到贷款后吻手那位妇人——她求遍其他所有地方,都无济于事。”
“能否请你告诉这家发动机厂业主们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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