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约而同地瞄眼,那张照片不出意外是江暮行
宴好就边咬牙爬石阶,边在心里默念“要上A大”,累得够呛。
反观江暮行,背着装水跟食物大背包,步子依旧轻松。
人比人,气死人。
途径山间瀑布,流动水潭清澈见底。
四人都停下来拍照,你给拍,给你拍,给你们拍,你给们拍,们几个起拍。
下刻棒棒糖就被只手拿走。
江暮行大力扣住他后脑勺,将他朝着自己腿部摁下去……
——
宴好睡前在群里提烧香事,杨丛跟宋然都说要去。
前者是无聊,后者纯粹就是想爬山。
宴好脸无辜:“干嘛?”
江暮行用干燥粗糙掌心包住他柔软手,目光深谙。
宴好对江暮行笑:“就想亲下。”
江暮行下颌线条猝然抽紧:“不行。”
宴好吃掉最后片橘肉:“哦。”
宴好哈哈大笑着倒在江暮行身上:“你也有不知道怎办时候啊。”
江暮行箍住他后腰。
“嘶,”宴好疼得吸气,“不是故意吓你,就是喜欢看你关心。”
江暮行默会:“那你爸妈没事?”
“没事儿。”
少年们朝气蓬勃地忙活十来分钟,照片拍完就俩俩分开。
杨丛坐在石头上大口喝可乐,宋然啃面包,狼吞虎咽。
他俩吃饱喝足,发现宴好跟江暮行还在看照片。
相机是江暮行拿着,宴好挨着他,手缩在蓝色冲锋衣袖子里,只伸出根细白手指,张张划照片,嘴里咕哝个不停“这张你好帅”“这张也帅”。
杨丛和宋然刚靠近,正好听见宴好饱含真挚地说句:“好帅啊。”
夏水因为身体原因,爬不山,就让他们把她那份带上,多烧炷香,多捐份功德。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四人前往朝明寺。
大年初,上山人挺多。
云层厚,太阳露脸次数很少,逮不逮得到全看缘分。
虽然宴好有刻意锻炼,体力还是四人里头垫底,他每次只要喊累,杨丛那货就逼逼烧香要有诚意,不能嫌山难爬,不能嫌路难走,佛祖在打分,小心不及格。
话音落下,他就从果盘里拿根水果味棒棒糖,慢悠悠撕开糖衣。
电视里放是小品《同桌你》,都是家喻户晓演员,实力很强,观众席笑声波接波。
宴好气息里掺杂清甜果香,他下下舔橙色棒棒糖,吸溜声黏湿绵长。
江暮行面无表情地看着小品。
宴好含住棒棒糖,舌尖裹着,用力吸口。
宴好看江暮行下唇咬伤:“疼不疼?”
江暮行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面:“不疼。”
“既然不疼,”宴好喉咙里阵发干,“那让再咬口?”
刚说完,他还没征得同意,就凑上去,咬住江暮行唇角,眼睛睁着,弯弯睫毛轻颤。
江暮行任由宴好折腾,只是在他要点火时候,及时钳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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