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符合逻辑吗？”
“他想要
是‘他杀尸体’这片拼图。要完成整幅拼图，就不能少
那
片。”
草薙终究还是无法理解。就连像在大学教课样淡淡地述叙这件事汤川，草薙都觉得不正常。
“花冈靖子杀死富坚慎二翌日早晨，石神和名游民进行接触。虽然
不知道对话内容，但他肯定是找对方打工。打工内容，就是先去富坚慎二租出租旅馆，在那里待到晚上。石神想必在前天夜里，就已经清除掉所有富坚慎二痕迹。留在房间里，只有那个游民指纹和毛发，到晚上他就穿上石神给衣服，前往指定场所。”
“条崎车站吗？”
其他游民想必也都注意到，但谁也没提起。在他们世界里，早已对某人
在某天突然消失习以为常。”
附带提——汤川继续说：
“那个人好像是在三月十日前后消失，年轻大约五十岁，有点中年发福，是个身材中等男人。”
旧江户川尸体是三月十日发现。
草薙这
问，汤川摇摇头。
“不对，想应该是前站瑞江车站。”
“瑞江车站？”
石神想必先在条崎车站偷脚踏车，再去瑞江车站和那个男人会合。当时石神很可能另备辆脚踏车，两人抵达旧江户川堤防后，石神就杀那个男人。他把对方脸砸烂，当然是怕人发现那不是富坚慎二，不过他其实没必要烧毁指纹。因为出租旅馆应该留有遇害者指纹，就算不烧指纹，警方想必也会误认死者就是富坚慎二。不过既已毁脸，如果不连指纹也毁掉，那凶手行动就会欠缺贯性，所以他不得不烧毁指纹。可是这来，警方要查明身份
“不清楚来龙去脉，不过石神大概发现靖子犯行，决定协助她毁灭证据。他认为光是处理掉尸体还不行，旦查明尸体身份，警方必然会找上她。到时她和她女儿，不见得能永远否认到底。于是他拟计划是，另准备具他杀尸体，让警方认定那就是富坚慎二。警方想必会逐步查明被害者是在何时何地如何遇害，但警方调查得越深入，花冈靖子嫌疑就会越轻。这是当然，因为那具尸体本来就不是她杀，那起命案根本就不是富坚慎二命案，你们调查其实是另件杀人命案。”
汤川淡然道出内容，简直匪夷所思，草薙边听边不停摇头。
“石神会想出这异想天开计划，八成是因为他平常总是走那个堤防吧。每天望着那些游民，也许他平时就这想：他们到底是为何而活？难道只是这样默默等死吗？就他们死，恐怕也不会有任何人察觉，更不会有任何人难过吧——不过，这只是想像。”
“所以石神就认为，杀死那样人也没关系吗？”草薙向他确认。
“他应该没这想。不过石神思考对策背景有他们存在，这点应该不可否认。记得之前跟你说过，只要符合逻辑，再冷酷事他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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