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没点头，却说出下面这番话：
“有个收集空罐
人你注意到没有？他对住在那
带游民
如指掌。
找他问之下，据说大约个月前，有个新伙伴加入。不过说是伙伴，其实也只是共用同个场所。那个人还没搭盖小屋，似乎也还很排斥用纸箱当床。收集空罐大叔告诉，起先谁都是这样。生而为人，好像总是难以抛开自尊。不过大叔说这只是时间早晚问题。没想到
那个人，有天突然消失。毫无前兆。大叔虽然有点犯嘀咕，心想这人是怎
，但也仅止于此。
是当事者。
就连草薙，至今都还无法完全相信。刚才，初次听汤川说明时，他觉得怎可能。虽然在那种状况下汤川应该不会开玩笑，但那个说法实在太匪夷所思。
不可能有那种事，草薙说。为掩饰花冈靖子杀人，又杀另个人？天底下哪有那夸张事？如果真是这样，那被杀到底又是什人？
被他这问，汤川露出非常悲伤表情，摇头说道：
“不知道那人姓名，不过知道是哪里人。”
受。”
靖子感到心跳剧烈，喘不过气，几乎随时都会昏倒。汤川想说什，她毫无头绪。但从他语气，她已察觉那个答案必然超乎想像。
“到底是怎回事？如果有话要说，就请你快点说。”她措辞虽然强悍，声音却虚弱得颤抖。
“那起命案……旧江户川杀人命案真凶，”汤川做个深呼吸，“就是他。是石神没错。不是你，也不是令媛，是石神杀。他并非冒名顶罪，他才是真凶。”
眼看靖子听不懂这段话，呆坐当场，汤川又加上句“不过。”
“这话是什意思？”
“在这个世上，有些人就算突然失踪，也没人会找他，甚至不会有人担心他。想必也不会有人报案。因为那个人，大概过着和家人断绝关系生活。”汤川说着指向刚才路
走来提防沿岸小径。“你刚才不也看到那样人吗？”
草薙时之间无法理解汤川意思，但是看着他指方向，终于灵光闪，他不禁屏息。
“你是说那里游民？”
“不过那具尸体并不是你前夫富坚慎二。虽然看起来像是，其实是另个人。”
靖子无法理解汤川意思，但当她凝视他那双在眼镜后面悲伤眨动眼睛时，她突然完全明白。她用力吸口气，用手捂着嘴。因为太过惊讶，令她差点惊声尖叫。她全身血液沸腾，紧接着却又全身发凉失去血色。
“看来你终于懂意思。”汤川说，“没错，石神为保护你，犯下另起杀人案，那是在三月十日，真富坚慎二遇害隔天。”
靖子几乎晕厥，连坐都快坐不住，手脚发冷，全身起鸡皮疙瘩。
看花冈靖子模样，八成是从汤川那里听到真相，草薙推测。就连站在远处都看得出，她脸色发白。这也难怪，草薙想，听到那样真相，没有人会不震惊，更何况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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