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磐告诉你吗?看来你
“放弃挣扎……吗?也对,就某种角度而言或许确是如此。不过对他来说,应该是打出最后张王牌,因为那张最后王牌,实在准备得非常周到。”
“你跟石神说些什?”
“不是说吗?就是齿轮话题。”
“后来,你不是提出些疑问?是在问那个。”
汤川听露出有点寂寞笑容,轻飘飘地摇头晃脑。
草薙有点狼狈,不过汤川倒是毫不惊讶,甚至露出浅笑。看来他老早就发觉草薙在跟踪。
草薙大步走近他。“你早就发现?”
“因为你车子太醒目。”汤川说,“那旧skyline,现在已经很难看到。”
“你知道被跟踪,所以才在这种地方下车吗?还是,你打从开始就是要来这里?”
“两种说法都算对,也都有点不对,本来目地是这里再过去点。不过发现你车子后,就稍微改下下车地点,因为想带你来这里。”
计程车开走同时,草薙也上马路。
单身汤川,天之中大半都在大学度过。他解释是:反正回家也没事可干,而且要看书或运动都是在学校比较方便。他也曾说过,这样要吃东西也比较省事。
看时钟,还不到五点,他应该不可能这早就回家。
草薙边跟踪,边暗记计程车车行与车牌号码。这样就算中途跟丢,事后也能查出汤川是在哪里下车。
计程车路向东走,路上有点塞车。虽然两车之间,不时有几辆车切入钻出,不过幸好没被红绿灯拉开距离。
“那个根本不重要。”
“不重要?”
“重要是齿轮,他就是听到那个才决心自首。”
草薙大大叹口气。
“你去大学图书馆查过报纸吧?你目是什?”
“你把带来这种地方,到底想怎样?”草薙迅速扫视周遭圈。
“最后次和石神交谈,就是在这里。当时是对他这说:这个世上没有无用齿轮,也只有齿轮本身能决定它用途。”
“齿轮?”
“然后,提出几个和命案有关疑问问他。当时他虽然摆出不予置评态度,但跟分手后,他却做出答复。那就是去自首。”
“你是说,他是听你话,才放弃挣扎去自首?”
最后计程车过日本桥,就在快要过隅田川地方停下,是新大桥前。前方就是石神他们公寓。
草薙把车子停到路肩,伺机而动。汤川走下新大桥旁阶梯,好像不是要去公寓。
草薙迅速环视四周,寻找可以停车地方。幸好,座停车计费器前空着。他把车往那儿停,急忙去追汤川。
汤川正朝隅田川下游慢步走去,步调看起来不像有事,倒像是悠闲地散步。不时还将目光瞥向那些游民。不过并未停足。
直走到游民小屋绝迹之处,他才止步。他把手肘架在河边装设栏杆上,然后出其不意地把脸转向草薙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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