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草薙转身。“地方报纸？”
“对。他问
馆里有没有千叶或琦玉
地方报纸，告诉他没有。”
“他还问
些什
？”
“没，应该就只有问这个。”
“千叶或琦玉吗……”
汤川是在意在这些报导哪
点呢？
草薙把为数不多几篇报导，仔仔细细地反复看好几遍，都不是什重要内容。汤川透过草薙，对于这起命案，得到比这些报导更多情报，照理说应该没必要再回头看这些报导。
草薙看着面前报纸，双臂交抱。
基本上，他本来就不认为像汤川那厉害人，会藉助报章报导来调查案情。在这个天天都有杀人命案发生时代，除非有什重大进展，否则报纸很少会对个案子穷追不舍。这起富坚命案，在世人看来同样也没什好稀奇，汤川不可能不明白这点。
但那家伙向来不会做无意义事——
更旧报纸已经处理掉。以前本来留着，可是现在只要上网搜索，就看得到以前报导。”
“汤川他说……汤川老师他说个月份就够吗？”
“对，三月十日以后就行。”
“三月十日？”
“对，记得他是这样说。”
草薙抱着疑问走出图书馆，他完全无法理解汤川想法。为什需要地方报纸？还是说草薙自以为汤川正在调查命案，其实他目和案子根本毫不相干。
草薙边左思右想，边走回停车场。今天他是开车来。
他钻进驾驶座，正要发动引擎之际。汤川学从眼前校舍走出来，他没穿实验用白袍，罩着深蓝色外套。脸凝重表情，完全没注意周遭，笔直朝小门走去。
草薙看着汤川出门左转后，这才发动车子。缓缓驶出校门，就看到汤川正拦下辆计程车。那辆
虽然刚才草薙对汤川说那番话，但在他心中，毕竟仍留有无法断定石神就是凶手疑问。他无法抹去那份怀疑警方误入歧途不安，他总觉得汤川好像知道他们错在哪里。过去，那个物理学家也曾多次帮助过草薙他们这些警察。这次应该也有什有效建言，既然有，为什不肯说出来？
草薙把报纸收好，招呼刚才那名馆员。
“对您有用吗？”她不安地问。
“还好。”草薙含糊以对。
正当他打算就这样离去时，女馆员说：“汤川老师好像也查地方报纸。”
“可以让看看这些报纸吗？”
“请便。看完再叫声。”
女馆员转身同时，草薙已把整叠报纸抽出，放在旁边桌上。他决定从三月十日社会版看起。
三月十日，无庸赘言，就是富坚慎二遇害日子。汤川果然是为调查那个案子才来图书馆，但他到底想从报上确认什？
草薙搜寻和案子有关报导，最早是刊登在三月十日晚报上。之后，随着遗体身份查明，十三日早报也有报导，但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后续报导。接着再刊登时，已是石神自首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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