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杰亲吻他头发:“可不像你。”
“现在只有强势人才能拯救这个球会。整个熊镇没有人比你更强势。”
她沙哑地笑着:“你总是有点笨笨。任谁都会觉得,你是个守门员。”
“谢谢。”“尾巴”真诚地回应道。
其实霍格就是守门员,在毛皮酒吧,这是句赞美话。拉蒙娜去招呼另名酒客,当她回来时,她把另杯啤酒放在“尾巴”面前,给自己弄杯咖啡。
她看“尾巴”面露惊讶之色,便说道:“如果会被选进理事会,最好少喝点酒。想想看,过去这四十年已经喝太多酒,需要几个月才能适应。”
“小伙子,你可是生意人哪。你去投资赫德镇球会吧,这对你在那边店面会比较好。”
“赫德镇冰球协会又不是球会。”
她皱皱鼻子:“可不确定,你钱是否足够拯救你球会。”
他叹口气,闭上双眼,然后又闷闷不乐地睁开眼睛。
“要把赫德镇店面卖掉。反正,伊丽莎白老是抱怨工作太忙。”
,好让他肋骨不会随着跨出每步刺穿他肺脏。
他们开车回家,并在即将到达洼地时停车,停在镇中心别墅区。亚马把装备放在台阶上,法提玛则在车上等着。
玛雅不在家,那把吉他将会等着她,直到她回家为止。店员保证:“这把乐器没有五千块是不卖,十年后,它还会是她最爱!”
“尾巴”走进毛皮酒吧。他站在吧台前面,手上拿着棒球帽,头发凌乱不堪。拉蒙娜双手放在吧台上。
“嗯?”
排练室里,班杰和贝斯手躺在彼此身旁。周围墙边摆满乐器,他们被催眠曲呵护着。有时候,学会伪装其实是很容易。然而,旦停止,你之后就再也伪装不下去。
“得回家。”贝斯手说。
他所说并不是自己在赫德镇公寓。他指是自己家。班杰语不发,贝斯手真希望他开口说话。
“你也……可以来……”即使他内心陷入天人交战,他还是挤出这句。
他不想听到答案,而他也没听到什答案。班杰站起来,开始穿衣服。贝斯手坐起身来,点燃根烟,难过地微笑起来。
“你想为个球会这样做?”
“是为个更好球会才这样做。”
拉蒙娜挑衅般地颤抖着:“所以你要怎做?不知道你对在这里卖东西有什看法,但它肯定不是黄金。”
“要把你选进理事会。”
“小子,你醉吗?”
“尾巴”轻咳声:“现在熊镇冰球协会还剩下几个赞助商?”
拉蒙娜咳声,假装用手指计算着:“估计,现在总共还剩下人。”
他脸颊抽动着,下巴紧绷。
“想有人陪吗?”
拉蒙娜狐疑地看着他。然后她转身背对他去招呼另名顾客。当她回到吧台前时,她将两个酒杯装满酒,把其中个杯子放在“尾巴”面前,自己则干另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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