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蜜拉打断她。
这位同事看起来脸大惑不解,问道:“怎?这可是很客观观察。在白板笔领域,技能可是很广泛,不过没关系,你就继续高高在上,假装自己在丈夫陷入昏迷状态时候还能在道德上不为所动,假清高!”
“你是宿醉还没醒吗?”蜜拉微笑道。
“白板笔?彼得喜欢这种玩意儿吗?”
“才不!”
大吗?他也是会生病。或者,陷入昏迷。这样感觉好点没有?要是你丈夫陷入昏迷,你会想跟谁做爱?”
“谁都不要!”蜜拉嘶吼道。
“假如这关系到全人类生存问题呢?这样来,你会找那个穿紧身牛仔裤、小屁屁很翘、披头散发家伙,对不对?总之不是那头老獾就对!”
“那谁是老獾?”
这位同事模仿名最近刚成为公司主管之、有时脸部看起来活像头獾男子。蜜拉不得不承认,她模仿得好极。蜜拉笑起来,差点弄翻咖啡。
这位同事立刻心焦地道歉起来:“抱歉,这很敏感吗?你们因为这种事吵过架吗?”
蜜拉将她撵出自己办公室。她天当中能够欢笑时间就是这稀少。天开始时,她就有份行程表,或者希望能有份行程表。然后,位主管走过来,问她能不能抽空来“瞧瞧”份合同,这花掉小时。里欧打来电话说,因为青少年代表队要求增加冰球场使用时间,所以他训练提前半小时。这意味着她下午得早点回家。玛雅打来电话,让她在路上帮她买新吉他弦。彼得给她发条短信,说他今晚会比较晚回家。接着主管又走进来,问她是否有时间来“开个小会”。她没有时间,但还是去开会。
她努力试着成为那种“正确人”——同时成为贤妻良母,即使这是不可能。
玛雅对第次遇见安娜时切情景记得清二楚。她们还没看见彼此脸,就已经先握手。那时玛雅六岁,独自到湖面上溜冰。她父母永远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但当时他们在上班,而保姆在椅子上睡着,
“不要这样攻讦他啦,他人很好。”
“还有母牛,不过们办公室没有。”
这位同事非常痛恨老獾,倒不是讨厌他为人,而是整体上给人感觉。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接受主管职务本来是蜜拉囊中物,但最后却落到他手里。蜜拉始终努力避免谈论这个话题,因为她无法将真相告诉这位同事。公司授予蜜拉主管职务,但被她回绝。旦接受,她就得加班到很晚,经常出差。她不愿意为此而牺牲家庭。但是现在,她坐在这里,却不敢将真相告诉同事。她不愿看见同事眼神中失望:蜜拉得到这个机会,却没有掌握它。
这位同事咬掉片裂开指甲,将它吐进废纸篓。
“你有没有看过那头老獾打量女人表情?那两只狡猾小眼睛,跟你赌千块,他就是那种希望别人把白板笔插进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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