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拉
语气出人意料地毫不傲慢，甚至还有些同情。
“问题就出在这里，
们把过于强大力量赋予
这个体系，却忘记人类本性是多
贪婪。你
“你现在开始变得烦人哈。听着，接受过很多心理治疗方面培训，所以，面对烦人病人，抵抗力可是很强。”
“别这敏感嘛，回答问题，你会杀死
头熊吗？哪怕你不想吃它？意思是，假如你手里拿不是叉子，而是把刀呢？”
“你怎又来……”纳迪娅呻吟道。
“来什？”扎拉问。
纳迪娅看看表。扎拉注意到她看表动作，马上又数遍窗户。纳迪娅也注意到扎拉数窗户动作，但她俩谁也没看谁，各自沉默半晌。终于，纳迪娅开口道：“想问问你，扎拉，你嘲笑环保，是因为它威胁到你所在金融行业吗？”
“没那说！”
“听着就是那个意思。”
“看来你已经习惯。”
“习惯什？”
“谈到真实感受，你就改变话题。”
拉轻蔑地打断她：“就能阻止冰盖融化吗？”
纳迪娅决定展现出她作为个素食主义者和家里长辈共度圣诞时练就强大耐心。
“恐怕不能。不过这是大计划部分，冰盖融化原因是……”她解释说。
“可们真需要企鹅吗？”扎拉忽然没头没脑地问。
“……想说，冰盖融化只是种症状，不是病因。你睡眠障碍也仅仅是种症状而已。”纳迪娅说。
扎拉还击速度比她自己预想还要快，因为有时候假如不被刺激下，你简直不知道自己对某些事情有多敏感：“环保这个概念本来就很荒谬！用不着嘲笑，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也没维护金融行业，是在捍卫整个经济体系！”
“它们有什区别吗？”纳迪娅问。
“金融行业是症状，经济体系是病因。”扎拉回答。
纳迪娅点点头，就好像她明白这是什意思似。
“你确定‘经济体系’是们制造出来？它不是个虚构概念吗？”她问。
扎拉似乎考虑下纳迪娅话，然后才问：“那熊呢？”
“什？”
“如果你被熊袭击呢？你会杀死它吗？”
“为什会被熊袭击？”
“假设有人绑架你，把你毒晕。你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跟头熊待在同个笼子里，于是你和它展开殊死搏斗。”
扎拉数遍办公室窗户。
“科学家说，青蛙有濒临灭绝危险，如果它们消失，们会被铺天盖地虫子闷死。可是企鹅呢？如果企鹅消失，谁会受影响？制造羽绒服人吗？”她问。
纳迪娅终于失去理智，这可能正是扎拉希望达到目。
“你又不制造羽……不是……你觉得羽绒服里面塞是企鹅绒吗？那是鹅绒！”心理医生抓狂地叫道。
“所以，你意思是，鹅没有企鹅重要？这可不像是素食主义者说话。”扎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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