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啦？”她咬牙切齿地问。
为
消除误会，兔子上前
步，靠近罗杰。
“不不，
不是‘那种’专业人士，不跟别人睡觉。好吧，反正不是专业陪睡。是专门破坏看房
——专业破坏师！这是名片。”兔子从只脚上袜筒里掏出张名片，上面写着“无界·伦纳特有限公司”，“有限公司”四个字充分表明业务严肃性。
安娜-莱娜咬着嘴唇里面皮，说：“没错，伦纳特直在帮。帮们！”
“这都是些什
乱七八糟……”罗杰叫道。
耷拉下来，然后整个身子都跟着垮下来，由内而外地泄气。罗杰低头看着地板，小声问道：“你们……这样多长时间？你和这个……这只该死兔子？”
“年。”安娜-莱娜回答。
“年？！”
“拜托，罗杰，这做都是为你。”
在绝望与困惑驱使之下，罗杰腮帮子簌簌发抖，嘴唇反复蠕动，但他所有情绪仍然困在心里，无法表达出来。这个时候，戴兔子头套男人似乎看到解释实情机会，只听他操着中年斯德哥尔摩男人特有口音和语调（音域如同高速公路那样宽广）开腔道：“听着，罗格——你不介意叫你罗格吧？不要为这样事难过！女人们经常来找帮忙，你知道。因为很乐意为她们做她们丈夫不愿意去做事！”
兔子骄傲地点点头。
“嗯，没错，罗格。有时候会伪装成酒鬼邻居，有时候会把你们去看那套公寓楼上房子租下来，开最大音量播放色情片。不过，这次你妻子选是最贵套餐。”他指遍自己打扮——白袜子、内裤、赤膊和依然没能摘下来头套——无比自豪地宣布：“瞧见没有？这是‘拉屎兔子’！高级套餐！假如你选这个，会在大家看房之前偷偷溜进来藏好，全体潜在买家进门之后，就会看见有个没穿衣服成年人在厕所里面拉屎！这是谁都忍受不终极大杀器！如果你搬进来住，地板划、壁纸难看什都还好说，对吧？可是拉屎兔子……”说着，兔子抬起手来，示意性地敲敲头套两个太阳穴，“它会永远留在你脑子里！只要还在这儿住，你就摆脱不它，永远都能看见它！”在场人全都同情地看着兔子，对于眼前这个家伙，除同情，他们没有别想法。
安娜-莱娜伸手去抓罗杰胳膊，他却像被烫到样把胳膊抽走。她吸吸鼻子，说：“拜托，罗杰，你还记得去年咱们看那套经过翻新百年老房吗？当时有个醉汉突然闯进来，朝所有潜在买家扔肉酱意面？”
严重受辱罗杰响亮地
罗杰整张脸扭曲成条巨大褶子。
“什样事？你们两个到底是什关系？”他吼道。
“业务关系！是专业！”兔子告诉他。
“专业？安娜-莱娜，你跟他睡觉还要花钱吗？”罗杰叫道。
安娜-莱娜眼睛瞪大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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