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和杰克是第
批抵达公寓楼外面
警察，但这并不能证明他们
中方受到保护时，其自身行动带来负面后果”。男人还是不明白，女人叹
口气，说：“两个白痴起坐在快要断掉树枝上，靠近树干那个手里拿着锯。”男人茫然地眨眨眼睛，女人扬起眉毛说：“你是离树干远那个白痴，银行打算锯断树枝、保住自己。因为银行自身没有损失分钱，损失掉只有你钱，因为你是那个让他们拿锯白痴。”说完，她冷静地整理好男人带来文件，交还给他，告诉他，她不会批准任何贷款。
“但是他们亏掉
所有钱，这不是错！”男人大叫。
女人冷冷地看着他，说：“就是你错。你不应该把你钱给他们。”
十年后，银行劫匪走进那套有人看房公寓。这位劫匪从来没有过那
多钱，所以没机会聆听银行里女人谈论什“道德风险”，但银行劫匪母亲过去常说，“如果你想逗笑上帝，就把你计划拿给祂看”。第次听到她这样说时，银行劫匪只有七岁，接受这样残酷教育似乎为时过早，因为这句话几乎等同于“人生之路有很多条，但大部分都是错误”。可即使是七岁孩子也能明白这点，他还知道，哪怕妈妈口口声声说她不喜欢制订计划，从来没打算喝得醉醺醺，她仍然有可能喝醉，甚至经常这样，以至于很难说是“凑巧”喝醉。所以七岁孩子发誓，永远不沾烈性酒，永远不成为大人，不过，后来这孩子只做到半。
同年平安夜到来之前，这个七岁孩子理解什是“道德风险”。当时，妈妈又喝醉，跪倒在厨房地板上，摇摇晃晃地抱住孩子，抖孩子脑袋烟灰。她带着哭腔颤声说：“别生气，也别对大喊大叫，这其实不是错。”孩子起初不理解她意思，随后慢慢意识到，这可能跟最近件事情有关系：过去个月里，孩子每天放学后都会卖圣诞节杂志特刊，把赚来钱都给妈妈，好让她买过节食物。孩子看着妈妈眼睛，它们闪耀着酒精和泪水光芒，混杂着醉意和自厌恶。她抽泣着抱紧孩子，低声说：“你不应该给钱。”这是她对孩子做过最接近于道歉举动。
时至今日，银行劫匪依然常常想起这件事。并非因为这段经历有多不堪，而是实在不能理解，为什自己始终无法真正去恨母亲，仍然觉得这不是她错。
第二年二月，母亲和孩子被赶出公寓，银行劫匪又发个誓，决心永远不做父母，尤其是那种糟糕父母，付不起账单，甚至不知道要带着孩子住在哪里。
看到银行劫匪计划，上帝笑。
桥上男人给银行里女人写封信，就是她给他讲什是道德风险。他把自己希望她听到话写在信里，然后跳下去。银行里女人把这封信装在挎包里放十年。后来，她遇到银行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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