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产经纪人困惑地笑
笑。
“你不想谈谈劫匪吗？
们不是在讨论抢劫案吗？”她问。
警察咬紧牙关，
声不吭，仿佛打算透过脚指甲喘气儿。
“当然。好吧。给讲讲那个罪犯。你
第反应是什
，他闯进——”警察终于开口道。
房产经纪人激动地打断他：“那个银行劫匪吗？没错！正带着客户看房呢，那个劫匪就闯进来，拿枪指着们所有人！你知道为什吗？”
“公寓里有没有图纸上没标注出来隐蔽空间？”
“这套房子地段还很适合有小孩家庭！”
“这跟们案子有什关系？”
“只是想指出这点。地段相当重要，对吧？非常适合小孩！其实，嗯……只是今天发生劫持人质事件。不过除这个，真很适合小孩！再说……小孩也非常喜欢看到警车！”
房产经纪人快活地摇晃着胳膊，试图模仿警笛声音。
警察示意她先等等。
“是说，房子里有没有壁橱？或者隐蔽储物空间什？”他问。
“你不喜欢开放式公寓吗？你喜欢有隔断房子？隔断当然没问题！”房产经纪人鼓励地说，不过很容易听出她言外之意：根据她经验，喜欢墙壁之类隔断人，势必也对制造各种障碍情有独钟。
“比如说，有没有不容易发现壁橱——”
“提过房子采光没有？”
好几个深呼吸。
“好吧，咱们继续。看见罪犯之后，你第个反应是——”警察说。
“不是要先问下公寓事吗？你刚才说，问题是关于‘公寓和罪犯’，所以认为应该先介绍公寓。”房产经纪人说。
“好吧！”警察咆哮。
“好！”房产经纪人尖叫。
“不知道。”
“因为房子是开放式！没有隔断！否则劫匪就没法拿枪同时瞄准们所有人！”
警察猛搓他眉毛。
“觉得你模仿是冰激凌车声音。”警察说。
“哎呀，你明白意思就好嘛。”房产经纪人说。
“希望你继续回答问题。”警察说。
“对不起。什问题来着？”
“公寓到底有多大？”
“提过。”
“科学研究证明，阳光让们感觉更舒服！你知道吧？”
警察看起来不喜欢被人逼着思考这个问题，舒不舒服当然是他自己说算，用不着别人来告诉。
“咱们还是回到重点吧，好吗？”
“好啦！”
“那，咱们来说说公寓，你熟悉它布局吗？”警察问。
“当然，是房产经纪人！”房产经纪人说，她似乎很想再补句：“们可是‘房子怎样’房产中介公司！房子怎样？”最后还是忍住，因为从警察表情来看，他好像非常希望自己手枪里全都是不可追踪子弹。
“你能讲讲吗？”警察问。
房产经纪人眼睛亮。
“这套房子特别完美！环境安静！交通方便！直达市中心！开放式布局！大窗户！采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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