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你看什
？”他先发制人道。
“你们俩，”曲燎原朝前
倾身，审问
语气道，“背着
干
什？”
尚扬：“……”
金旭镇定得很，无事发生似问：“你说
金旭这家伙属狗。
出来后他就戴上口罩，等在外面金旭也没等到他好脸色。
两人起出发去海淀分局，与等在那里曲燎原会和。
曲燎原拿到带闫航和安然回来做讯问笔录正式手续。
三人去大学路上。仍然是金旭开车，尚扬副驾，曲燎原后排。
两人真要动起手来，倒也未必谁有绝对碾压优势，但尚扬毫无战斗意识，既想逃跑，又不想，矛盾至极地皱着两道眉。
他是可以用“漂亮”形容男性，英气与秀美兼有长相，从大学入学初见那天起就是如此。
金旭很近地望着尚扬，他想起许久以前许多瞬间，读书那几年总会被这个人气到，那时不懂，只以为是讨厌，数年以后再回首，那些讨厌里原本就有与看到别人时不同青涩心情。
他英俊脸庞微微发红，还是能看出几许害羞，但也许因为对方感觉也已经能够确定，眼神比起昨天之前更为直白，也变得更坚定。
尚扬心想，沃日，这男好帅。
“当然就是要……”然而事与愿违，他根本不像自己想得那勇猛，昨晚没亲够，早上过来就是想找人家接个吻，磕巴起来，不知道该怎说，直说想和你接个吻吗？太没逼格。
金旭恍然道：“懂，领导生气，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尚扬心想这是什弱智屁话？端庄冷艳地嘲讽道：“才不是。”
“是不是都行，个意思。”金旭旦知道他没生气，根本不在乎他现在说什，伸手道，“过来。”
尚扬心道过去？过哪儿去？下意识把手递给金旭。
尚扬把口罩拉下来，喝保温杯里水，舔下嘴唇破皮地方。
金旭余光瞟他，有点揶揄意思。
被他察觉到，给金旭个无情眼神：自己体会去吧。
后排曲燎原奇怪地观察着他两位同学。
尚扬心虚地捏捏口罩鼻梁夹，心想什道理？明明接吻主体是两个自然人，凭什只有他个需要遮遮掩掩？下次，下次定要让金旭尝尝他厉害。
“意思是，”他把心横，道，“公平起见，今天该亲你。”
上午，尚扬先到单位去打卡。
被同事问，嘴巴怎？
他支支吾吾道，天太干，可能是唇炎。
过敏个鬼。
金旭握着他手用力，那手劲极大，把他整个人直接拉过去。
尚主任平时爱端架子，很少与人肢体接触，更遑论亲近至此，毫无防备这招，惯性地撞在金旭身前。
金旭顺势环住他腰。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尚扬只觉得脑子里立刻炸开，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那你什意思？”此时金旭像头逮到猎物雄狮，把他轻柔但有力地按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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