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指
指他：“人证。
又指尖向下：“物证。”
金旭：“……”
尚扬说完就
脸再忍不住
笑意，但忙低垂下视线，不太好意思与他对视。
金旭也赧然起来，轻声道：“你刚才不是说生气吗？”
“怎
你看起来比
还生气？”尚扬道。
“没有事。”金旭朝窗外看，天已经亮，他估摸时间大概是快到八点，又得去破案，简直烦死，但他很平静地说，“正式把安然请回来问话吧，今天之内拿下她，就能结案。”
尚扬好笑道：“还没有到上班时间，聊这个也不会给你加班费。”
金旭还能和他开玩笑：“领导，是有加班费吗？不早说，早说把这案子多拖几天，还能多蹭几顿饭。”
尚扬不接他话，看他片刻，忽道：“觉得你对态度很像对嫌疑人。”
他有要抽回手动作，金旭察觉到。
都到这步，别再把人吓跑。金旭小心地放开他，强行转移话题道：“早饭吃什？”
尚扬道：“都行，出去吃吧。”
他起身到边上坐好，抬眼看看金旭，有几分欲言又止意思。
金旭心里咯噔，是想晚上，又后悔？昨天是不是太过火？尤其最后那下，冒犯到他吗？
晨光照进来。
很晚才入睡金旭在梦中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警戒心起，噔下张开眼睛。
尚扬正在沙发前端详他，猝不及防他醒，面露尴尬，说：“刚想叫你。”
金旭：“？”
他确信尚扬在说谎，这几乎单膝跪在地毯上姿势，绝不是刚看会儿样子。
尚扬道：“所以才大早就来找你撒气。“
金旭心里有数，挑起边眉，问：“你要怎撒？”
尚扬心道，就你会说骚话吗？叫你瞧瞧厉害。
金旭：“？什？”
尚扬道：“老是在面前装模作样，又想招惹，又怕惹过头会打草惊蛇。”
金旭顿顿，道：“你不懂，这是暗恋自修养。”
“现在都已经不暗，可以稍微抛弃些修养。”尚扬摸摸鼻子，掩饰自己想笑心情，道，“你很喜欢，人证物证俱全，知道。”
金旭奇道：“人证？物证？俱全？”
“昨天……”尚扬道，“那个……”
金旭道：“你生气吗？”
尚扬正思考着要怎开口，听他这样说，迷茫数秒，才明白他是什意思。
“是有点生气。”尚扬道。
“知道，以后会克制点。”金旭坐在沙发上，头发睡得有点乱，像只郁闷狮子。
看他做什呢？他瞬间回味起昨晚体验。
“打呼噜吵醒你？”金旭又摸下巴，不好意思地说，“胡茬长得有点快，不许嫌丑。”
“只有点，你不说都看不出来。”尚扬手撑在沙发边，想站起来。
金旭顺势抓住他手，仿佛他本来就是想牵手意思，说：“大早就来找谈谈？来，谈啊。”
尚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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