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金晓旭道。
尚扬：“……当什
也没说。”
曲燎原最后还是给家里打
电话，短信说不清楚，弄不好高秀月又担心得
晚上睡不好。
和舍友们扯皮几句，他状态比刚才好多，至少不会听到妈妈
声音就想哭，还算比较正常地向爸妈汇报今天事，也说明天就开始军训，手机要上交个月。
高秀月下就哭，曲大江忙接手机来自己和儿子说：“你妈是替你高兴，当大学生……唉……听教官话，好好训练，好好学习。”
金晓旭却是认真提问，并不知道自己这话搞笑在哪里，道：“高中英语老师说，英语厉害看英文片子就不用看字幕，英语就不行，才九十多分，怎学也学不好。”
曲燎原意识到他可能是从教育欠发达地区来。
“哥还真不用看字幕，”他仰起头对金晓旭解释说，“字幕组翻译习惯不样，有翻译也不太地道，有字幕还影响他看片子。英语也不太行，不过只要好好学习，以后也能有他水平。”
尚扬道：“拉倒吧，你哥可是去港大，那边是全英文教学，就咱们这破学校，怎有人家这水平？”
曲燎原道：“话不是你这说……”
几千块吧？国内现在还没得卖，得找人从国外带。”
金晓旭显然从来没听说过这个，震惊地从上铺围栏边向下打量曲燎原手机。
“这是哥，”曲燎原道，“别人从香港买来送他。”
金晓旭白天来得晚，没见到宋野，尚扬见过，道：“就下午来帮你收拾东西那个？他回家？专门来送你？”
曲燎原道：“他去坐飞机，九月号他也开学，香港大学。”
挂电话后，曲燎原蹲在楼道角落里，对着墙角，偷偷抹会儿眼泪。
十点吹第次哨，晚上开会时说过作息规定，睡前两边哨，十点归寝，十点半熄灯。在楼下排队想打公共电话还没等到学生也只好悻悻地回来。
曲燎原也只得回宿舍，想去洗漱，听舍友说水房人多得
金晓旭也道：“什破学校？你别乱说，咱们学校还不够好吗？”
“好什好？”尚扬股怨气，说，“要不是家里非让来，才不来，只有疯子傻子，才想上这破学校。”
曲燎原和金晓旭齐刷刷看他。
尚扬道：“不是说你俩……你俩因为什来？”
“自己想来，想当警察。”曲燎原道。
这下尚扬也震惊，道：“你哥也今年高考？他不会比你分还高吧？”
“他是们省第二名，”曲燎原说起宋野，改刚才垂头丧气模样，骄傲地介绍道，“他数学满分，英语百四，理综两百八，他是拿全奖才去港大上学，港大面试他也是轮就过，英语口语特别厉害。”
金晓旭问道：“那他看英语电影，肯定不用看字幕吧？”
曲燎原：“……”
尚扬对金晓旭道：“大哥，你是来搞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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