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倒是比较镇定，表示：“先给
曲燎原道：“能，问过
，只要体检
时候别戴就行，有耳洞不碍事。”
宋野还没解过这个，不放心地又问
遍：“你确定吗？”
“确定，真，你放心吧。问过小凯哥，他去年体检，起见过就有打过耳洞同学，没事，有纹身是不行，有耳洞都过。”曲燎原说是那位在公大读书上届学长，又道，“还在QQ上问过健哥，健哥说考军校和征兵有耳洞不行，招警考试不管耳洞，但是上班时间肯定不能戴。”
宋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把校服脱。”
“？？？”曲燎原道，“干什
？”
节时他俩和文聪、晶晶起去旱冰场玩次，文聪和曲燎原从小时候就滑得很好，那天两人比试样驰骋冰场，简直风云人物，还被很多人围着看。
宋野不算太会滑，摔不着程度，晶晶滑得也不算好，那两个在旱冰场中央花式炫技，他们俩就在场边慢慢溜着滑圈，然后就去边上休息，买四杯奶茶，边聊天边等文聪和曲燎原。
晶晶那天戴对英文字母“C、C”耳钉，是“聪聪”缩写。宋野看到，还看到曲燎原在旱冰场中间，扒着文聪耳朵看，文聪还满脸炫耀。等他俩回来，宋野才注意到文聪在左耳上戴只“J”。
曲燎原还对晶晶说：“幸好你是戴‘聪聪’，要是戴‘文聪’，那就是‘WC’。”然后被文聪满场追着要打他。
“后来他还给你压岁钱？”宋野好笑道，“他对你喊打喊杀。”
宋野手指用力点他脑门，道：“还干什？你怕别人不知道咱俩这对小gay是中吗？”
他俩把校服脱下来塞进书包里，里面穿款式类似T恤，是高秀月在森马买打折款，宋野穿件白色，曲燎原穿黑色。
然后进家能打耳洞饰品店。
店主是个二十五六岁小哥，打扮得非常“潮”，破洞裤骷髅戒指，洗剪吹发型。听他俩说要打耳洞，还是想人打个，表情马上就变得有点微妙，看看宋野，又看看曲燎原，看样子是想说什，又没好意思说出来。
曲燎原为掩饰尴尬，左顾右盼地看人家店里在卖小饰品，两只耳朵都变得通红。
曲燎原道：“就你去上厕所，他非要给奶茶钱，说不能让你花钱，让你把钱留到大学里再花。不要，他又说当是给压岁钱。”
文聪并不知道宋野炒股票还炒套房子事，还担心宋野将来上大学没有钱。
“聪哥仗义。”宋野问曲燎原，“真要跟哥哥起打耳洞？”
曲燎原捏捏自己耳垂，道：“打！在网上看，像们gay，在右耳朵上戴样耳钉，就和男女戴样戒指，是差不多意思。”
“右耳戴耳钉是出柜。”宋野纠正他，不过感觉也没差，心里对这事感到很欢喜，又说，“你能不能打？别到时候公大体检，因为这个把你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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