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然体会过,”回答她说,“而且比所描述还要强烈千倍、深刻千倍,这全都是为那位拥有超凡脱俗之美小姐。”
刚说完这几句话,帕杜利整张脸就变得色若死灰。她张开双臂,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简直就像断气样。从未见过女人这副模样,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所幸是,看到花园里有两个女佣在散步。赶紧跑到她们身边,让她们去救主人。
随后,便离开花园,路上都在思考刚才发生事情。爱力量让深深惊叹,它只要在人心里留下点火星,就能把人烧得遍体鳞伤。同情帕杜利,同时也谴责自己,因为是给她制造痛苦和不幸,但仍然认为,不可能做出对埃尔维拉不忠事。既不会对帕杜利动心,也不会对世上其他任何个女人动心。
第二天,又去里卡迪别墅。没有人接待,帕杜利夫人生病。第三天,整个罗马都在谈论她病情,而且人人都说她病得很严重。深感愧疚,因为把自己当成她这场重病起因。
在她病后第五天,个身披斗篷、脸也被斗篷遮住年轻女子走进住所。她对说道:“异邦大人啊,个生命垂危女人想见您面,请跟走吧!”
想她说必定是帕杜利夫人。认为,个生命垂危女人心愿是不该违背。辆马车在街尾等着,和那个遮面年轻女子同登上车。们从花园后门进别墅。下马车,们走上条极为昏暗小径,随后转入道走廊,从走廊出来,又穿过几间漆黑房间,最后来到帕杜利夫人卧室。她躺在床上,向伸出手来。她手是滚烫,想这应该是发烧引起身体反应。抬起头看眼病人,发现她衣不蔽体,身体大部分部位都裸露在外。在此之前,对女人身体认识还仅限于脸和手。眼前这幕让手足无措,膝盖开始发软。终于做出对埃尔维拉不忠事,但这切都是在完全不明就里状况下发生。
“爱神啊!”这个意大利女人高声叫起来,“这是你创造神迹啊!爱人让重获新生!”
原本还是纯洁如玉之体,但突然间就成个耽于肉体之欢人。四个小时就这样过去。最后,接过来女侍提醒们,到分开时候,这时,才步履略显艰难地朝马车方向走去。半路上,被迫抓住女侍胳膊,身体倚靠在上面,而她躲在斗篷下偷笑。在即将与分离那刻,她把拥入怀中,对说道:“往后也有份。”
上马车,欢愉心情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最刻骨铭心愧疚。“埃尔维拉,”高呼道,“埃尔维拉,背叛您!埃尔维拉,再也配不上您!埃尔维拉,埃尔维拉,埃尔维拉……”总之,其他人遇到这种情形会说话,全都说遍。躲进自己住所,下定决心再也不来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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