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名字,再把萨拉班德舞学好,就完全足够。在休达住着位老教士,他是起不明就里修道院阴谋事件受害者,因此才会被放逐到这里来。所有人都非常敬重他,他也常上们家做客。这位善良教士见处在如此放任自流状态,便对父亲说,在宗教方面没有受到任何教育,他可以为弥补相关知识。父亲同意他建议,安塞尔莫神父便以此为借口,教读写和算术。学得非常快,算术方面更是很快就超过老师。
就这样长到十二岁。此时,掌握知识在同龄人当中已经算非常多,但小心翼翼,不敢当着父亲面炫耀。旦不小心露馅儿,他必定会向投来道严厉目光,然后对说道:“你要学萨拉班德舞,儿子,要好好地学萨拉班德舞。其他那些只会给你带来不幸事情,就放到边,别再管。”母亲见状便会示意闭嘴,然后把话题岔到别事情上去。
有天在餐桌上,父亲又劝要专心学习高雅之道。此时,位穿着法国式服装、年纪三十岁上下男子进家。他接连向们行十二遍礼,然后做个也搞不清属于什礼数旋转动作,但身子还没转回来,就撞上位端着汤朝们走来仆人,整碗汤全被撞翻在地。换成个西班牙人,在遇到这种场合时定会狼狈地连声道歉,但这个异乡客并没有如此。他像进来时候遍遍行礼那样,而再再而三地发出笑声。笑够之后,他操着非常蹩脚西班牙语对们说,他叫佛朗库尔侯爵,因为在决斗中杀死对方而不得不逃离法国,他请们为他提供个避难之所,等他那件事风平浪静后他自会告辞。
佛朗库尔刚说完客套话,父亲就非常激动地站起身,对他说道:“侯爵先生,您是期待已久人。请把家当作您本人家,所有东西您都可以随便用,只求您做件事,那就是关心下儿子教育。要是哪天他能拥有和您相似风范,那肯定会认为,是世上最幸福父亲之。”
假如佛朗库尔明白父亲这段话背后蕴含种种悲情,那他或许就不会过分得意,但他理解纯粹是字面上,因此听完这番恭维之辞后他心花怒放。他甚至变本加厉地做出各种不得体举动,不断地暗示母亲美艳动人,而父亲年老体衰。可是,父亲还是不知疲倦地为他鼓掌叫好,并告诉要学习他、仰慕他。
中饭吃罢,父亲问侯爵,他是否可以教跳萨拉班德舞。这位家庭教师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得比刚才任何时候都猛。等最放肆阵狂笑过后,他恢复常态,他向们保证说,萨拉班德舞已经二十个世纪没人跳,现在跳都是快步舞和布列舞[2]。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个被舞蹈老师称作“口袋提琴”[3]乐器,然后分别演奏这两种舞蹈舞曲。
等他演奏完毕,父亲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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