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下肚,饥饿感已经缓解,开始吃起餐后甜点。美丽艾米娜看在眼里,便让黑人女仆向演示她们国家舞蹈。看起来,不会再有什命令能比这条更让她们开心。她们跳起来,欢快得近乎放纵。甚至觉得,她们这跳恐怕就很难停下来,但还是问,她们两位美丽主人是否偶尔也会展舞姿。两人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起身命人打响板[13]。她们跳是穆尔西亚波莱罗舞,以及阿尔加维[14]佛发舞,去过这两个地方人相信会心中有数。不过,即便有人能看明白是什舞,他恐怕也永远无法全数参透这两位非洲[15]女子舞蹈中魅力,因为她们天生高雅气质在舞步中尽显无遗,而半透明衣装更是起到淋漓尽致烘托效果。
起初,还能带着种心若止水态度观赏舞蹈;但到后来,她们动作在愈发激扬节奏中变得紧凑疾速,摩尔人音乐声也渐渐显得喧闹无比,仿佛被猛然间填塞顿感官大餐,精神变得极度亢奋。不论是在体内还是体外,所有切汇聚成同股力量,股让失去理智力量。再无法弄清,围在身边究竟是普通女子,还是恶毒女魔头。不敢面对这切,也不想看下去。用手捂住双眼,感到自己快要支撑不住。
两姐妹走到身边,各自握住只手。艾米娜问是不是感觉不舒服。请她不必担心。齐伯黛看到胸前佩戴枚徽章,便问徽章上是不是刻着某个情人画像。
回答道:“这是母亲给珍宝,向她承诺过,会永不离身地戴着。这上面有小块真十字架[16]上木片……”
听到这话,齐伯黛往后退几步,脸色发白。
“您看起来有些不安,”对她说道,“可是,能被十字架吓倒,只有那些常处在黑暗中灵魂。”
艾米娜代她妹妹向回答道:“骑士大人,您已经知道们是穆斯林,所以妹妹在您面前表现出难过样子,您照说不该感到惊奇才是。其实也同样难过,您是个基督徒,这让们非常气恼,因为您算得上是和们关系最近男亲戚。这说恐怕您会很惊讶,但您母亲不是戈梅莱斯家族人吗?们是同个家族同个分支人,而们这个分支又是阿本瑟拉赫家族[17]中支。不过们还是先在这个沙发上坐下来吧,会把更多事讲给您听。”
黑人女仆都退下去。艾米娜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盘腿坐在侧。齐伯黛则靠着靠垫坐到另侧。们三人离得如此之近,连呼出气息都混为体。
艾米娜看起来先静静地想会儿,接着,她边用极度关切眼神看,边抓住手对说道:“亲爱阿方索,没必要向您隐瞒,们并不是碰巧来这里。们来这里就是为恭候您,假如您出于恐惧选择另条路,那您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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