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只是点到为止吗?”陈春雷缓缓抬起头,厚重陈旧眼镜片后眼神异常犀利,也许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让人恍然记起原来这位毫无架子和蔼和亲老人是掌握江苏省所有*员仕途走向上位者。
更多。不是喧闹就是热闹,不是安静就寂寥,这个道理,经历过不少风雨陈圆殊与坎坷沉浮四十来年陈春雷都懂。
“但他性子跟你相冲,不适合在起过辈子。”陈春雷突兀道,似乎有点惋惜。
陈圆殊时间没有把握住父亲话里头深意,怔怔出神,细细咀嚼,疑惑道:“不会啊,他是个很上进男人,黄赌毒,样都不沾,大事上有城府肯隐忍,该爆发潜力时候不遗余力,让人咋舌。加上很注重细节,虽然目前碍于经验有限,处理事情还有些稚嫩,但他学习以及吸收能力很强悍,这种男人放到哪里都是块金子。”
“你没听明白意思,圆殊。”老人叹息道。
“恩?”陈圆殊头雾水,心境不再如起初轻松祥和。
“你跟他下过象棋吗?”陈春雷问道,开始收拾棋子。
“没有,只是听说他会点。”陈圆殊摇头道。
“当然看得出来他是个细心而谨慎男人,前两盘他都做得滴水不漏,第盘是怕损面子,起初还有巧妙放水,第二盘认清局面摸清敌双方实力后开始适当放开手脚,他真正用平常心下棋其实只有盘,那就是第三盘,宠辱不惊,胜不骄败不馁,有点意境。第四盘,则悉数,bao露出他压抑在根骨里本性,充满侵略性,不死不休,说个不恰当难听比喻,当下年轻人十有八九都怕死,狗急跳墙都没胆量,怕被乱棍打死,这个陈浮生不愧是大山里出来年轻人,虽然在城市里打磨去表面棱角,但最质朴根本东西,没有忘记,不知道是谁留给他这笔财富,就这种老不死家伙看年轻后辈角度而言,他确是个很有潜质后生,对胃口就提拔番,不喜好也不忍心打压。但既然是圆殊你领进门,那就必须另当别论,他以后做政客还是做商人,都不重要,只要没大波折,没有过不去大坎,相信他都会有不小成就。”
陈春雷略微苦涩道:“圆殊,你本身是个撞破南墙头不回犟孩子,再加上个,做事业没问题,要白头偕老,起过日子,会很艰难,指不定就会相敬如兵而非相敬如宾。”
陈圆殊哭笑不得道:“爸,你想哪里去,只把他当弟弟看待,而且你不知道他也已经是有家室男人,跟他有哪门子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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