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跟比,曹家大小姐?你在人民大会堂红地毯上打滚撒娇时候,已经学会个人做饭炖菜。你坐飞机时候,能想象个父亲为省下块五毛钱而背着女儿走整个下午吗?你在高干子弟学校心无旁骛翻书时候,也许在跟个居无定所男人跨省逃窜。”竹叶青靠着椅背,眼神朦胧,恍恍惚惚,仿佛又回到那个远非色彩斑斓
是曹老太爷最器重子孙,不是傅颖女儿,不是曹野狐妹妹,哪会坐下来跟你喝茶。所谓高干子弟,太子党,见识过大大小小几十个,结交过不多不少十来个,也踩下过几个,曹蒹葭,你别惹,是个疯子,就算没办法让曹家半死不活,泼你们身腥臊脏水不是难事,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前车之鉴。”
“你尽管去,巴不得你给那群精力旺盛曹家嫡系和旁系成员找点事做发泄口,省得他们睡觉都惦记着要找们家二狗麻烦。现在已经是陈家媳妇,是二狗女人,要是放以前,就是陈蒹葭。在看来,曹家只要不垮,乐得你让它少赚些钱,你出现正好丰富这代曹家继承人斗争经验,是好事。”曹蒹葭副“没心没肺”做派,让人大开眼界。
“你与叶燕赵那个圈子不同,跟方鸣那批上海公子哥也不太样,果然是有其兄必有其妹,早听说你哥有身两湖老代开国将军匪气,是个不好惹主,叶知秋,看到你就多少能理解你哥脾气。”竹叶青感慨道。
“们曹家向喜欢修野狐禅。”曹蒹葭笑道。
“其实你和陈浮生都是好运气,男孩穷养女孩富养,男人前二十几年越苦,下辈子就越容易荣华富贵,至于你,身上随便哪个光环不让人垂涎,穷苦人家出身女人跟你比,果真应那句话,人比人气死人。”竹叶青虽然嘴上说气恼,可语调平静,似乎她心中没有过多不甘。
“相对而言,家家有本难念经。绝对而言,确没资格怨天尤人,有个大智慧大魄力老太爷,是常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福气。”曹蒹葭不如般纨绔忌讳身世背景,从不刻意回避那个令人同时夹杂敬畏和艳羡红色家族。
“个山坳里刨出来陈二狗,真值得你托付终生?”竹叶青眼神复杂地望向曹蒹葭,“还是说你赌定他是个能做上天子放牛娃?除宿命气运说,实在想不通他有什让你这类‘皇亲国戚’青眼相加地方。知道,你老爷子老太爷那辈子家伙,嘴上大套马列唯物,其实比谁都信命,估计你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话言不由衷吧?”曹蒹葭微笑道,却不道破。
“你看人看事,能跟样?”竹叶青冷笑道,这话说得极为跋扈,点都没给曹蒹葭留有情面。
“何解?”曹蒹葭与家族长辈学来是大悲大喜后讲究个宠辱不惊,大起大落中八风不动,所以越活越像老狐狸,为人处世首先就要学制怒,竹叶青三言两语自然难以激怒曹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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