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陈二狗逛山水华门第十六圈时候终于碰到出来遛狗魏端公,他身后如既往跟着兼职保镖司机,很消瘦个年轻男人,瘦到皮包骨头,却绝不会让人觉着弱不禁风,像头因为斗殴搏杀太多掉光毛青壮野狼,那双小眼睛看人总透着阴险狠辣意味,仿佛个不经意间就出手将人击毙命。陈二狗跟背景神秘魏端公打个点到即止招呼,没想到高高在上男人这次竟然没有像以往那般与陈二狗擦身而过,而是停下脚步,掏出包烟,黄鹤楼1916,抛给陈二狗根,笑道:“为应酬身上就放这烟,别嫌不好抽,其实南京烟比这个有味。对,昨天见你跟这几条狗处得不错,以前养过狗?”
陈二狗将那根烟点燃,吸口,习惯性轻微伛偻着身子道:“养,不过是土狗,肯定没这些金贵。”
魏端公望着那几条狗亲昵地朝陈二狗甩尾巴,抬头玩味道:“以后再有人递烟给你,接可以,别急着抽。人无伤虎之心,虎有害人之意,林子大,什样人都有,小心驶得万年船。”他见陈二狗两根手指夹着烟悬在空中脸错愕情景,笑出声,也点燃根烟,道:“放心,烟尽管抽。”
“这几条狗其实都不入流,其它有个地方,那里几条才拿得上台面,其中头藏獒和只山东滑条花不少心血。你别看这两条比特副要吃人样子,见到那山东滑条就得乖乖夹着尾巴做人,哦,不对,是夹着尾巴做狗。”魏端公大笑道,聊到狗,他素来不吝啬言词,虽然手里那两条比特犬被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在南京还真没谁敢拉出条狗来跟它们斗,魏端公早就放出话,谁畜生能咬死这两条比特,两麻袋百万块现金,可以直接拎走,可惜到今天还没人能拿走两麻袋钞票。
“狗有灵性,跟它们处,就得交心。”陈二狗不由自主感慨道,这是他肺腑之言。
魏端公点点头但又摇摇头,微笑不语,抽完那根黄鹤楼便跟陈二狗道别,继续遛狗。在魏端公即将回到别墅时候,身后年轻司机用口很糙普通话沙哑询问道:“魏爷,昨晚你让查这人底细,详细资料已经放到书房,目前看来没有问题,不像是乔八指派来人,不过他跟其余两人都有案底,不干净,尤其是个叫王虎剩家伙,前些年在北方专干刨坟掀棺材勾当,有点名声,后来让人给阴成窝里反,差不多死绝,他趁机金盆洗手不干。”
“这年轻人,绕十六圈才等到出现,心是有,就是嫩点,不过把年纪,也没多少心思再去做琢磨璞玉之类事情,要是放在十年前,兴许会个高兴就提携下敲打下,唉,老啦,现在是越来越佩服黄金荣、杜月笙这些老狐狸,能越老越骁勇,现在身子拼不动你们这种狠人,脑子也比不上那些差不多可以用老*巨猾形容年轻人,也想找个机会趁早金盆洗手。”魏端公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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