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陈二狗这行四个土老帽都是懂得找乐子让自己每天不那枯燥乏味人,王虎剩喜欢透过各个监视器偷窥女业主曼妙身姿,经常给大群保安算个命看个相充回大爷,如果不是他那个中分头实在落伍,不是口若悬河时候牙缝里总沾着菜叶嘴口臭,不是他那双贼眉鼠眼太过不招人待见,很多人还真想把他当做个下九流中高人。
王解放是个从来不愿意亏待裤裆里那玩意虎人,到山水华门没个月就勾搭上两三个如饥似渴怨妇,不过怕操之过急,给王虎剩惹来麻烦,就憋着没动手,否则天雷勾动地火,个干柴个烈火,王解放早把那几个三四十岁身子饱满到滴水娘们拖上床正法。
张三千忙,很忙,忙到手脚抽筋外,就差没口吐白沫,这小孩除得给三头牲口做饭,每天练毛笔字两个钟头,喜欢拉二胡,于是让陈二狗买来把,坐小板凳拉足两个钟头,分钟不能少,《三国演义》和《水浒传》两本大块头就放他床头,虽然是教科书范围外课外读本,但陈二狗每天不是让他背诵《三十六天罡星》就是《出师表》,可怜张三千才识字没多久,就得掰命啃硬骨头,王虎剩心疼孩子,跟陈二狗说你让张三千个十岁孩子跳级接触小学毕业水准教材,不拦你,可让他满嘴“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有意义吗?陈二狗说句,没意义也得做,就是要把觉得有用东西硬塞给三千,他已经在起跑线上输给城里孩子大截,不能让三千输给别人辈子,反正张家寨出来孩子,除吃苦什都不会。
对此张三千是张灿烂笑脸,他是真不怕苦,王虎剩拿这对叔侄彻底没辙,便不再开口,任由陈二狗把切他懂得东西强塞进三千脑袋,内容驳杂,从弓猎下套剖狍子,到京剧二胡小曲,再到陈二狗旁听来学术性专业知识,尽量深入浅出地传授给张三千,如果说年时间陈二狗像块海绵吸收上海骨髓,那张三千就是条陈二狗身上寄生虫,汲取陈二狗人生观价值观体系精髓,可陈二狗似乎忘自己是个药罐子泡大货,从身体到心理都透着吊诡,某种程度上理解张三千也许就是个浓缩版或者精华版陈二狗,未来带来福祉还是祸害,天晓得。
练毛笔字手累,拉二胡手更累,读书背诵脑袋累,练八极拳更是全身累,每天陈二狗熄灯,张三千这娃就沉沉睡去,梦话都在念叨着“小李广花荣”等大串水浒好汉名号。
陈二狗起先对岭秀苑别墅中那个温婉女孩感兴趣,可半偷窥兴致观察个月,她始终保持那个侧身姿势安静阅读,陈二狗又不是那种艺术底蕴深厚到个侧脸个轮廓就能遐想联翩猛人,他有个屁高深审美观,看久自然而然就腻,不再对她觊觎什。陈二狗倒也知道物有不平则鸣这个说法,但登高而赋那事都是古代士大夫现在艺术家再不济也得是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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